霍和霸王会的一干叛逆也消失了,可我们搞了半天,连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公孙敖满肚子都是苦水,可有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对着天子说出来。眼前的局面错综复杂,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况且涉及到当朝第一权臣,天子的亲舅舅,皇太后的亲弟弟,家事国事搅在一起,又岂是他能摆平得了的?好不容易熬过一段并不算长的路,公孙敖顿时觉得自己已然老了十岁。此时守在隐龙别院门口的高不识迎上接驾。刘彻的目光扫过停在院子里的马车,径直进了屋。田玢仍旧是一副傻相直挺挺地坐着,嘴里念念有词,却不知所认何罪。刘彻的眼神冷厉深沉,轻声唤道:“舅舅!”田玢失魂落魄地坐着,既不跪拜迎接也不开口应答,好像并不认识面前这位万乘之君。刘彻迟疑着走近田玢,弯下身再问道:“舅舅,你认得朕么?”田玢看也不看刘彻一眼,口中反复道:“我知罪,我知罪……”刘彻皱了皱眉头,吩咐道:“高不识,速召李少君来见!”高不识领命而去,不一刻李少君奉召赶至,见到田玢的模样亦露出讶异之色,向刘彻禀报道:“陛下,武安侯怕是凶多吉少了。”刘彻沉着脸问道:“把话说清楚些,他这是什么病?”李少君道:“臣不敢隐瞒,武安侯并未得病,而是被人摄去了魂魄。眼下他虽然还能说话行走,但空有躯体,神智已灭,实和……行尸走肉无异。”刘彻望着田玢,徐徐道:“能治吗?”李少君沉默了会儿,回答道:“除非能找到施术摄魂之人,将武安侯的魂魄召还。否则的话,最多还能活三天。”刘彻长长的“哦”了一声,像是在对自己轻声说道:“只有三天了吗?”他在屋中缓缓踱了两步,又在田玢的身后停住,问道:“你可有办法让他的神智恢复片刻清明,朕想问他两句话。”李少君缓缓摇头叹道:“魂魄既失,无法清醒。”刘彻颇是失望,说道:“那据你所知,谁能施展这种巫术?”李少君想了想道:“这妖术名为‘劫魂蛊’,乃巫域独有秘技。此妖术本身并不难,难的是必须将施术范围保持在十丈以内,而且要熟知武安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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