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她抓住“妄念之叶”往自己胸口刺来。那飞刀如此锐利,削铁如泥──何况是刺穿木头,“喀喇”一声微响,刀尖穿胸而过,一阵寒冷的感觉……就在“妄念之叶”堪堪完全刺破他的胸口的时候,突然他脸上轻轻挨了一记巴掌,那把飞刀收了回去,他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对着他微笑,“傻瓜,你在做什么?”“师宴。”降灵说,“我在救你。”师宴用手指堵住他被刺破的胸口,“哦?那么我活过来了。”她从发簪上折下一颗珍珠塞住被“妄念之叶”刺穿的胸膛,“你的灵魂我只要一半就行了,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她仍是那么仿佛很温柔的狡黯模样,“我们回家吧。”定情信物?降灵满脸茫然,随口应了一声“哦”。呵呵,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可爱啊。她解下沾满鲜血的外套罩住他恐怖的“伤口”,两个人缓步走回状元府。状元府的烈火还在燃烧,阿鸦呆呆地站在离火最近的地方,眼睛布满血丝。公主已然离去,平靖王却也还站在那里。“阿鸦,你在干什么?”降灵疑惑的声音此时传来就如天籁,阿鸦蓦然回首,呆呆地看着他走过来,只听降灵说:“我饿了,我们回家吧。”另一个青衣女子一边抿嘴微笑,一边对平靖王行了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阿鸦僵硬许久的身体还没有作出反应,降灵已拉住他,“我们回家吧。”“字奉平靖王敬阅:小女子落难京城为王爷收容,感激不尽;现知阴阳师降灵、阿鸦公子于王爷有恩,助王爷有功,因而师宴随二人而去,代尽恩德,此后必追随二人左右,不负王爷厚望。”下面写:落难女子师宴夜书。看了这封信,平靖王的第一反应是疑惑,这信写得一本正经楚楚可怜,仿佛师宴怀委屈,但为了报恩毅然坚持遵从王爷的嘱托要跟在降灵身边。但他明明记得师宴到王府的那天──一大早,一位俏眉俏眼的俏姑娘笑吟吟地站在王府门口,探头进来问:“这里请人吗?”花圃的大婶摇摇头,“王府最近不缺人。”仔细看了看师宴的衣着,她有些奇怪地问:“姑娘看来像富贵人家的小姐,怎么来这里找事做?”“嘘──”师宴竖起手指阴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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