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着,反而倒蚀把米,那才叫冤枉!”始终立在云谦身后的仁义剑客云中程,此刻轩眉说道:“如此说来,岂非只要阁下一人去就足够了吗?”
云老爷子浓眉又一皱,回首含嗔望了那云中程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应招惹这黄衫少年,因为这老江湖已从这少年方才施出的身法,看出他的来历。哪知黄衫少年岑粲却又冷笑道:“正是,正是,就像阁下这种身手,还真不如不去也罢。”云中程剑眉一轩,席上的这班俱是武林中一流人物的老者,也俱都为之色变。但那黄衫少年,却仍然若无其事,生像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些武林高手放在眼里似的。他目光一转,转到鬼影儿乔迁肘边的三幅画上,微微笑道:“阁下的这三幅画,也不必带在身上到处传说了——”说话声中,缓缓伸出左手来,就朝那三幅画上抓去。鬼影儿乔迁此刻也不禁面色大变,冷叱道:“这个还不劳阁下费心。”扬着酒杯的右手,突然一沉,便压在这三幅画卷上。黄衫少年岑粲冷笑一声,左手也已搭上画卷。乔迁只觉压在画卷上的右手,突然一热,杯中的酒,像喷泉般涌了出来,溅了他一身。席上群豪不禁又为之悚然。黄衫少年岑粲冷笑声中,已将三幅画卷拿在手里,一面冷笑道:“这还是交给在下好些。”鬼影儿乔迁一生闯荡,交遍了天下武林中黑白两道的朋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和人动手,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坐在椅上,微一拧腰,双手疾伸,嗖地击向这少年岑粲的肋下。口中一面厉叱道:“朋友,你未免也太狂了吧!”黄衫少年岑粲目光一凛,冷叱道:“你想动手?”左手抓住画卷,横地一划,便倏然划向这鬼影儿乔迁一双手掌的脉门,应变之迅,可说是有如闪电一般。乔迁沉肘扬腕,掌缘变式切向这少年的肩头。这在武林中素有神偷之誉的鬼影儿,此刻一出手,变招果然快极。这两人俱都仍端坐在椅上,但瞬息之间,却已拆了数招。这种贴身近搏的招式,看来虽不惊人,但却俱都是立可判出胜负的妙招。坐在这黄衫少年身侧的,正是长江水路大豪、横江金索楚占龙,此刻浓眉一轩,冷叱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