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完全是佣兵团的累赘,可是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娜儿,他就嗫嚅着难以开口。等到找到娜儿之后吧,等找到了娜儿,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向他们坦白一切。就因为心底怀着在利用雪平与托德的欠疚,他才会尽心尽力地照顾托德(在他小的时候,孤儿院与养老院一墙之隔,孤儿院中一些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往往会被派去帮忙照顾老人,楚君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照顾病人),他愿意尽力作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事,不管多么没用,他还是想出一份力。雪平和托德对于楚君的平和十分感动。魔法师们都是骄傲的,即使一个象飞朗那么好脾气的魔法师,知道一个对付普通鸟类的任务要他用魔法去解决的话,也是会有些不快的。而且楚君显然至少是一个大魔法师心个阶位的魔法师,就连一国的国王都不会对他这样的魔法师下达驱除几只猫头鹰的可笑任务。可是楚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表示服从团长。他还亲自动手服侍一个低级的佣兵,一点也不介意贵族与平民的身份鸿沟。托德觉得自己确实很幸运,认识了一位把自己当作兄弟一样看待的魔法大师(贵族把动手服侍别人看为耻辱,但对方是自己的父母、手足、效忠的对象时除外,楚君服侍伤中的托德的行为,也可以看作他在声称,我把这个人视为自己的亲生手足,不分彼此)。“你们也不用太操心钱的事,”托德得意地对雪平与楚君说:“我可是还有一大笔钱的。”“你有钱?”雪平看着他,“你有钱?还一大笔?”她对这个伙伴十分了解,托德显然喜欢“收集”金钱,但是他马上就会把到手的钱寄回故乡,他家里有父母、祖父母、七八个兄弟姐妹、一大群侄子侄女,并且都是务农为生,基本上依靠他的收生活呢。他会在进入遗迹那种不知能不能活着出来的地方之前不把身上所有的钱寄回家去,而是带在身上?托德狡猾地一笑,不知道从身上的什么地方(楚君几天来多次帮他换衣物,从没见过他身上藏着东西)掏出了一样东西,在他们眼前一晃。那是一个比指头肚大不了多少的小瓶子,通体黑色,带着若隐若现的白色丝纹,材质只是极为普通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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