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自然是让他愈发满意,心底的念头愈发坚定了。
“好诗!若尘,此诗是送给老夫的吗?”
下一刻,魏大学士迈步上前,双眸紧紧盯着姜若尘,缓缓开口。
闻言,姜若尘微微一愣,看了一眼书案上升腾的九彩文光,心底顿时万分纠结。
这可是六尺惊圣的诗词啊!
别的不说,这要是拿出去卖,一字千金都会抢破头。
若是拿去献给当今圣上文兴帝,不说换来一州封地,送他一个县肯定没问题。
结果魏大学士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占为己有,还真是老读书人了!
但姜若尘想到前世魏大学士的仗义执言,再加上这首诗本就是为他抄的,只能点了点头。
而看见姜若尘点头,魏大学士顿时狂喜,大步上前抢过姜若尘手中毛笔,直接就在宣纸之上写下了《赠魏师》三个字。
“哎哟我去!”
看见魏大学士给《登高》换了名字,姜若尘顿时傻眼了。
糟老头子坏的很,这是要硬蹭流芳百世之名啊!
读书人一辈子最在乎的只有两个字:面子!
寒窗苦读,只为别人的一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朝堂上忠言死谏,只为青史留名;
面对妖蛮死战不退,只为彰显读书人风骨;
著书立说,吟诗作赋,更是为了流芳百世。
眼前这首诗虽然不是魏大学士所作,但只要挂上《赠魏师》三个字,他魏渊的名字必定可以永远在九州历史山流传下去。
姜若尘站在旁边看着如痴如醉的魏大学士,轻轻摇了摇头,自是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先不说上次重生魏大学士为他仗义执言,但就是《赠魏师》三个字,姜若尘也不吃亏。
别看魏大学士已经告老还乡,但他曾经把持大夏王朝翰林院整整四十年,辅佐两代国君,门生故旧遍布朝堂。
姜若尘把这首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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