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觉惭愧。再想深一层,蒙古人如此剽悍,大宋之所以断送江山,以当时朝政日菲,民不聊生的情形,也属无可避免的。只是那蒙古青年,活力身手,反面远远不及其母亲,关贫贱瞧在眼里,心中暗忖:若是蒙古人个个都纵情声色,荒功废业,大宋江山未必不可恢复……想到这里,关贫贱又不禁暗骂自己一声,没志气!男儿应自图振作立业自强不息,而不是祈盼他人折堕靡颓,使自己有机可图!
这时篷车翻倒在路边,车内那妓女哦哦哎哎的呻作一片,那些奴仆慌忙牵马推车,有些过去搀助摔个半死的那老管家,众人自不理会,继续策马前行,关贫贱对这些人卑屈媚敌,也不予理睬,心中只是记住这一段强烈对比的遭逢,百花洲纵风景再美,关贫贱也无心欣赏,只觉河山景色,腥肿污浊,一日不得以澄清,总是满目疮痍,满目苍凉而已。关贫贱想着,觉得这时候正是黄帝子孙好好苦学图强,以图日后挣回一席之地的时候。武林里“帮、派、堂、院、墙”中,“院”是“武学功术院”,“墙”是“振眉师墙”,但这二者俱是各派推出代表甄选的,而各大派实力多已由蒙古人控制,所以武林五大主流中,“派、院、墙”是公定的,但也是对元朝最恭顺伏帖的,倒是帮会中的“白莲教”“红巾军”等徒众。而堂口里也有“蓝巾军”、“意思堂”等徒众,都是抵抗蒙古人的暴虐行为的组织。一直在山上的关贫贱,只能算是略有所闻而已,说细情形就不清楚了。只是,抗元的汉人人数既不够众,又贫乏无武器,加上在蒙古人严密恶毒监视下,消息也无从传递,又如何能予元军迎头痛击呢!关贫贱想着时.劫飞劫、徐虚怀、徐鹤龄、滕起义、饶月半、秦焉横等六人走在前面,其他十几二十个武功较差、名头不响的跟在后面。一行人策马而行,滚滚沙尘飞扬,大日头下很有一股剽悍豪气。徐鹤龄不觉在马上张开胸怀,哈哈笑道:“咱们结在一起,也算威风!”劫飞劫斜扫了一眼:“可不是吗?”两人意气风发,在马上抽了一鞭,当先越去。徐虚怀等也策马跟上,忽见前面两马,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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