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铲除庞一霸前,还需做两件事。”众人都问:“什么事。”劫飞劫道:“第一,我们先去给平一君送札,不妨天天去请安。平一君和庞一霸是这里的两大高手,只能开罪一个,不能同时招惹两人。而且平一君是‘功术院’的耄老之一,开罪不得。我们跟庞一霸斗,他是正中下怀,这江西一带,就他们两个人称雄,少掉一人,便是独尊了。我们杀庞一霸,定可博他欢心,说不定力荐我们成‘侠少’,而且……”说到这里,劫飞劫阴阴笑了起来。众人都想听下去,劫飞劫却问:“诸位还要不要喝酒?”寿英最是知机,呆得一呆,即举杯起立道:“咱们敬劫老大一杯!”众人都起哄齐饮。关贫贱依旧不理。劫飞劫大笑饮尽杯中酒,正踌躇满志,也懒得再理关贫贱。一口气干完之后,劫飞劫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才慢吞吞他说:“平一君的女儿平婉儿,花容月貌,才艺双绝,……万一平一君钟意将女儿这么一嫁……”劫飞动作势拥抱状,众人都鸣哗调笑起来。待大家兴奋稍平,劫飞劫才接下去道。“那时既是‘侠少’又是庞一霸遗物的主人,更是平一君的乘龙快婿再角逐‘振眉师墙’,岂是难事!”众人都充满憧憬地开怀大笑,徐虚怀微笑问了一句:“劫老大刚才说的是两件事:还有一件事,未知”徐虚怀这么一问,劫飞劫心中一寒,觉得此人在欢乐中居然不忘正事,心中暗自警惕:一旦事成后,还是把他除去为妙。当下微笑道:“徐兄好记性。确然还有一事……”众人成名心切,都注意聆听,远比青城习武时还专心一致。劫飞劫清了清喉咙道:“在未见平一君、未杀庞一霸前,我们必须要打好我们的名声。在江湖上,名声就是一切,否则纵杀得了庞一霸,别人又焉知谁对谁错?巴结平一君的江湖人何许之多,平一君又怎会重视我们?”徐鹤龄见他哥哥追问,知道兄长已然动心,他更为高兴,问道:“我们该当如何做是好?”劫飞劫道:“自来所谓英雄的除奸抗暴,都得让人知道他是忠,别人是奸,才不会反被人说他是横行逞暴,赔了夫人又折兵。咱们”劫飞劫故意顿了顿,道:“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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