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擅长的本事,所以你刚才一定又去档案室了。没有收获就想来找我讨教,可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假装来找好吃的。是也不是?”韦若昭一张俏脸窘得微微发红,嘴上还不服软,道:“前面的还有些道理,可你怎么就确定我没有收获?”“你若有了收获,一定先去找庾大人表功,就不会这么快来我这里了。你现在的盘算是让庾大人说服我收下你,这也许也是那个李秀一教你的。”韦若昭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别人心里想什么都能看出来啊?”“那也不一定,”独孤仲平微微摇头,“比如……你为什么好好上阳观的女道士不做,要跑来长安?”“我是——”韦若昭话一出口,又瞬间意识到不对,“啊!我不会让你套出话来的!”独孤仲平颔首一笑,道:“有进步嘛!学会防备人了。”“你是怎么猜出我在上阳观做过女道士的?”韦若昭按捺不住好奇。“这个容易!你的包袱里头有一张度牒,上面写着……”韦若昭顿时跳起来,嚷嚷道:“好啊!你翻我东西,敢情你就是这样猜人心思的?”“自己忘了带包袱,人家替你收了反而埋怨人家。”独孤仲平说着又掀开锅盖扇了扇火,“再说,你不也偷了我画的画嘛。”韦若昭自知理亏,于是哼了一声便又坐下。她确实瞧独孤仲平的怪画挺有意思,偷偷拿走了几张。“说说吧,你有什么想和我讨教的?”独孤仲平又搅了搅锅里的东西。“我记得死的那三人的刺青分别在不同的手指上,这老和尚亮的刺青,又是在大拇指,这样想来,”韦若昭说着动了动自己的小指,“是不是还应该有一个,不然他们为什么把帮会的记号刺在手上?”独孤仲平笑道:“也许那第五个兄弟,小指头叫人剁了,没地方可刺,因此不作数了。”“你少唬我。”韦若昭知道独孤仲平又在和自己开玩笑,却没有笑,反而一脸严肃,“我有时注意到很多事情,就是想不通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这样。比如,这个弘济,他说戒尺是杨廷玉的兵刃,所以他一定要偷回去。可这之前,杨廷玉也杀了三个人,难道只有他弘济本领高强,杨廷玉对付他才需要找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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