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可真有意思!”她说着打了个哈欠,伸手拿过那幅画,“哎,我困了,先睡了,明天再聊吧,再见。”不等碧莲反应过来,韦若昭已经将她推出门去,还径自从里面关上了门。碧莲自然更为不快,嚷嚷着:“哎,哎,哪来的野丫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韦若昭一直将耳朵贴在门后听着,只听得碧莲咒骂了几句,无奈地下楼而去,脚步声渐行渐远,韦若昭噗嗤笑出了声。她早打定主意,要趁此机会好好在这个怪人屋里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秘密,刚才被独孤仲平险些说中全部身世,她既佩服又生气,很想也扳回一局,灭灭独孤仲平那股将自己当小孩的傲气。就算不行,如能找出些新奇好玩的东西,也是好的,韦若昭大摇大摆地在屋子里东摸西逛起来。
“这是什么?”韦若昭发现独孤仲平的桌上还有不少画纸,于是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看,而这些画作的内容竟也同样匪夷所思,没尾巴的狐狸、长着人脸的鲤鱼、跳舞的和尚……韦若昭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怪人还挺有趣儿的!韦若昭本想继续翻检,但忙碌了一天,她实在是困了,头一歪,就在榻上倒了下去,睡熟了,手里还捏着那些怪画。她毕竟只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姑娘而已。马蹄敲击着长安深夜僻静的路面,格外清脆响亮。独孤仲平与庾瓒以及众多金吾卫卫士策马一阵狂奔,来到一处坐落于里坊深处的民宅门前。民宅临街的大门敞开着,韩襄及其手下正在院子里等候。庾瓒一跳下马便急不可耐地问韩襄,道:“你们进去过了?”韩襄摇头,道:“还没有。不是独孤先生说……”庾瓒慌忙一瞪眼,目视着身后的众卫士干咳了几声。韩襄顿时会意,除了他们几个庾瓒身边的人,独孤仲平的真正角色,衙门中的下级卫士们并不知道。韩襄赶紧改口,大声道:“啊,是画图的没到,怕动了屋里的东西,乱了次序。”庾瓒问道:“那能肯定是那死鬼的窝?”“能能,已经问过坊正了!”韩襄连连点头,“再说,院子里头有这个!”韩襄说着从一旁卫士的手中接过一柄长矛与一面圆盾,向庾瓒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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