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矜持:“家父的身体还好么?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令尊进入古墓后就为席荒以药物所控制,我和他相见时他的身体十分虚弱,好在我已为他服下解药,经过这些天的调养,精神体力已完全恢复,他现在和我一同住在商城,那里还有拜月教的几位长老和一个叫飞风的女孩,另有一个孩子叫阿庭,他们都认识你,也很希望见到你,明天我就带你和谷儿尽快赶到商城和令尊见面,顺便也看看你在那边的一些熟悉人。”此刻的朱伯驹,在李百灵的心目中,似乎已完全收敛起往日的机诈权变,很像一位诚信长者,语调中也充满着祥和恳挚,正因如此,一时之间,反而使她无法适应。不过,她对父亲是否真还活在世上,在未亲眼看到以前,总是不能全信。朱伯驹何尝看不到她的心里去,他明白,此刻已不须多言,她是否肯于回庄,以及和朱虚谷是否能配成一对,还是等他们父女见了面再说吧。想到这里,不由轻咳一声道:“你既然身子不好,我也不再多交代,回房好好歇息一夜,天明一早还要赶路。”李百灵回房不久,朱虚谷复又走了进来。朱伯驹再从怀里掏出血精丹道:“你嫂嫂真元衰竭,此番大别山之行,除了长途跋涉,更要参与剿灭血尸门的行动,恐她难以支持得住。她此刻与为父仍有成见,必不肯接受这粒血精丹,你可放在茶内,暗中为她服下,明天必可立刻见效。”朱虚谷躬身接了过来,道:“爹和嫂嫂可说过什么?”“她的父亲金镖客李来,五年前误传死在大别IlJ区,其实是被血尸门席荒所掳,为父这次也误中奸计被骗人古墓,总算天不绝人之路,是我设法和金镖客李来一起逃了出来,明天她一早就要赶到商城和她父亲相会。”朱虚谷大喜道:“爹救了嫂嫂的父亲,嫂嫂一定会答应回庄了!”“希望如此,但我绝不勉强她,她的父亲金镖客李来是为父多年知交,我救他出险是为尽朋友之义,绝不会对她存有挟恩图报之心。”“爹准备明天一早就带嫂嫂和孩儿动身?”“为父有件要事,必须更早动身,无法和你们同行,明日还是你们自行前去好了。”朱虚谷听得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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