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到这里来,睡哪里呢?”“还不是在地上打个干铺。”
“我不信,上次你们两个在一起,很像一对夫妻。”“谁和他是夫妻?他也不撤尿照照,不过我常找他办事,搭挡久了,有时总要给他甜头尝尝,不然老抓他的冤大头,总有一天他会飞了。男人嘛就是这种德性,要是让他得到手后,他就把你看得半文不值了,可是不给他一些甜头尝尝,要他办起事来,就死样活气的不带劲了。”“原来你用的这套办法,让他死心塌地替你做事?很高明。”小关的确有些困倦,也就不再忌讳,在小曼床上睡了下来。初躺下时,被窝里发出那种气味,令人触鼻欲呕,当真既腥又骚,谁也不会相信,这竟是一个既骚且媚的女人的卧床。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推醒,睁开眼来,小曼正站在床前,额上满是汗水。“现在已经过了二更很久了,该准备了!”小关伸个懒腰,披上外衣,来到外面茅屋,只见炉火熊熊,炉上放着一只大沙罐,沙罐里热气蒸腾,弥漫全室,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小关捂住鼻于,嚷道:“鳗鱼精,你弄出的这些味道,真称得上杀人不用刀了!”小曼撇嘴,哼一声:“这种气味,千年也难闻一次,除了你,谁有这种福气?”“这究竟是什么气味?”“瓷缸里的那些东西,已经全被我宰了,沙罐里是它们的精血,要熬上三天三夜才可配药。”“那些宰过的毒物呢?”“埋在屋后,这些事都是趁你熟睡时做的,免得让你看到了又要恶心。”“你真能干,什么东西都敢杀,那些东西虽毒,还是不及你毒。”小关顺口说。小曼并不介意,将外面茅屋的门关好,又把屋内略事整理:“现在你该准备了!”小关内心开始不安起来:“赤裸练功,无非是不穿衣服,脱衣服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小曼不动声色地问:“你说明练好?还是暗练好?”小关一皱眉头:“什么明练暗练的:我可弄不懂。”“明练就是点着灯练,暗练就是吹熄灯练,就这么简单还不懂。”小关一想,就暗练吧!因为吹熄灯练,还马马虎虎可以应付,反正谁也看不见谁,忙道:“当然暗练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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