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正想着,却见无心脸上阴晴不定,忽地推开门,一下冲了出去。* * *宗真端坐在蒲团上,只觉内息如一团乱麻,怎么都调理不顺。他有近百年苦修,练成了金刚不坏身法,居然仍敌不过鸣皋子体内的青龙神煞,不禁思之骇然。天边已有曙色。宗真长吁一口气,忽道:“不知门外哪位师兄?”门“呀”一声开了,惠立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宗真师兄的天眼天耳果然令人心折。”惠立功力虽深,偏生练不成六神通,心中总不无芥蒂。宗真道:“惠立师兄,有什么事么?”惠立坐了下来,道:“师兄,那无心正在向胜军寺而来。”宗真木无表情,但一根手指却极快地一颤。他看着惠立半晌不开口。惠立心中着急,宗真忽道:“那鸣皋子不知来历,无心与他却颇有渊源,师兄是想着落在他身上找出鸣皋子下落,是么?”惠立舒了口气,道:“宗真师兄,我也知道此人尚无大过恶。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人纵然尚有向善之心,亦不可姑息。何况东华真人遭人暗算,此人大有嫌疑,师兄你何必如此护着他?”宗真叹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真个不肯给他一条路么?”惠立面色沉了下来,道:“道魔不两立,师兄,你为了此人竟然不惜犯诳语戒,只怕是要入魔了。”“佛法广大,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师兄,不要怪我多嘴,你心中已动无明,入魔的只怕是你自己。”惠立脸色越发阴沉,盯着宗真,脸上也没半分表情,道:“佛是医王,法是良药,僧是瞻病人,贫僧心知。”他深深一躬,转身走出门去。看着他的背影,宗真心头一阵痛楚,暗道:“那蚩尤碑果然是个魔物,惠立师兄本是有道高僧,哪知道会如此不择手段。大道不行,惠立师兄当初定计要无心诱出九柳门时,我就不该答应。”他功力虽然散尽,但天眼通天耳通尚在,惠立在门外时,他已觉得门外之人有些戾气,只道是胜军寺哪位僧侣想来见自己,哪知一见之下,竟是惠立。惠立本是有道高僧,身上若沾戾气,定是已动机心。此时自己功力散尽,要尽复旧观已不是一朝半日所能。如今密宗三圣,唯有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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