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的,而且那一声元哥分明是雪君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死了的人怎么还能为他送来酒食?“哦,敢情她已经给人救活过来,是上官飞凤和我走了之后的事?”他不敢怀疑上官飞凤骗他,但心里却非常希望姜雪君真的业已复活,因此他只能把自己的设想当作事实了。心中有了希望,也就有了求生的意志了。“可惜我没有气力,刚才抓不住她。唯有盼望她下次再来了。”要有气力,先得吃饱。于是他把那盘山鸡片和小米粥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了半壶。山鸡肉很鲜,显然是在这座山上猎来的。过去几天,上官飞凤只是给他肉脯送粥,哪有如此鲜美滋味?“她专诚来服侍我,却为何又要逃呢?”他又在揣测姜雪君的用心:“啊!我明白了,她是要我赶快好起来,要我自己能够追上他,她才愿意和我说话。”说也奇怪,他喝的松子酒好像是对症的灵药,喝过之后,浑身暖和。他的寒毒本来是在每一天将近天亮的时候就要发作的,这晚竟然延至天亮之后方始发作,而且也远远没有昨天的厉害。这个白天他整天都在打坐运功,饿了就吃上官飞凤留下的干粮。到了晚上,他把供桌的长明灯剔亮,聚精会神,等待姜雪君来到。盼呀盼的,始终是芳踪渺渺。月影西移,约莫是过了三更的时分了,依然不见人来。卫天元已是神思困倦,仍然不敢阖上眼睛。忽然一阵风吹来,这阵风吹得好奇怪,有罩的长明灯本来是不易被风吹灭的,竟然也给吹灭了。卫天元听见好像有物体放在供桌上的声音,急忙跳起来,一手就抓过去。声如裂帛,那人的衣裳被他撕了一幅,但人却走了。卫天元追出去一看,但见星河耿耿,明月在天,哪里还看得见姜雪君的影子?姜雪君的轻功他是知道的,若在平时,他当然可以追得上姜雪君,但现在他的轻功不过恢复一两分,无论如何是追不上的了。他回到破庙,把长明灯重新点亮。一看那人留下的东西,不觉呆了。供桌上有一坛酒,有一只烧得喷香的雪鸡。但最令他触目惊心的是他手中之物——他撕下的那幅破衣。烧变了灰他也认得的而且确是姜雪君的衣裳。湖水绿的绸衣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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