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唐希舜的另一个想法,却是所料不差的。要知徐中岳是有“大侠”之名的,堂堂一个“中州大侠”,暗地里却和白驼山主这样的妖人勾结,的确是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在武林中的声名一坠千丈。尽管徐中岳极力辩称他并不知道那个穆统领的贵宾就是白驼山主,但在场的人,已是绝大多数不能相信他的话了。
当下,窃窃私议之声四起。翦一山见形势不妙,心里想道:“事到如今,徐中岳的声名恐怕是不能顾全了,唯有尽力替他辩解吧。”无可奈何,他只好说道:“各位都知道翦某为人,我一向是帮理不帮亲,决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不错,我和徐中岳是老朋友,就我个人来说,我是相信他的话的。但即使退一步来说,就算他和白驼山主本来相识,那也不能证明他是用了白驼山主妻子金狐的毒药来害死姜志奇呀。“不错,根据姜雪君的指控,她的父亲是在那天和徐中岳喝酒之后,晚上毒发身亡的。但唐二公子刚才也曾说过,这种毒药是可以由下毒者所用分量的多寡来控制受害者死亡的时间的,焉知姜志奇不是在和徐中岳喝酒之前就中了毒?而下毒的人正是金狐本人?”姜雪君冷笑道:“然则家父毒发身亡之前,对家母所说的那番话,你又如何解释?你若忘记了,我可以再说一遍。”翦一山道:“好,你再说一遍。”姜雪君道:“家父对家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是:‘你不要急于替我报仇,暂时也不要告诉女儿,他、他在洛阳的势力太大……’话未说完,家父便即毒发身亡!”说至此处,姜雪君冷冷的盯着翦一山道:“家父说的这个人总不会是金狐吧?”翦一山道:“不错,假如这几句话真的是令尊所说,这个人当然是指徐中岳无疑了。”姜雪君道:“家母转述家父之言,难道还会有假?”翦一山道:“可惜当时只有你的母亲在场。”姜雪君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的母亲捏造谎言么?”翦一山不慌不忙地道:“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令堂也是江湖上闻名的女中豪杰,我岂能怀疑她的人格。而且据我所知,她一向是感激徐中岳对她一家的照顾,她决不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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