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喂!”崇不高兴了:“哪里骗来的这玩意儿……”它用一根根须碰了碰镯子,立即飞快缩回:“哟!好烫!你不觉得……”
话还没说完,茗猛地跳起,三两步冲到窗前,探出身体。她探得太快太猛,差点摔出去。崇魂飞魄散,一瞬间爆发出的根须几乎将屋子塞满。
茗目瞪口呆地看着窗户旁的岩壁——没有石梯,没有平台,什么都没有。
可是手腕上的镯子却温暖着她的身体。一些散碎的片段在脑海里沉浮,她却怎样也无法将它们连缀起来了……
“我说,”她莫名失落的时候,崇说:“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茗懒得跟它解释——事实上连她都拿不稳发生了什么,只道:“这是我自己的镯子,昨晚你睡着后我才戴上的。”
“你的家当还很殷实呢!”崇高兴地正要问还有没有其他宝贝,忽听门咚咚响了两声,巫劫道:“茗,你醒了么?”
茗忙道:“劫大哥,什么事?”
“有件事,方便进屋里说么?”
茗飞快穿好衣服,过去开了门。巫劫闪身进来,茗把着门框往外看,看见巫镜守在小巷口。他的头脸用布裹得严实,一双眼睛贼兮兮地到处张望,一回头看见茗把脑袋露出来,忙使眼色让她进去。
茗朝他吐舌头,直到巫镜就要瞪眼暴怒,才坦然缩回屋里关上房门。
她转过身,见巫劫正用手指在空中拉出一道道淡兰色的线。这些亮线似字非字、似画非画,飘飘浮浮彼此相连,将巫劫围在中间。亮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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