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清楚了。”他说,“只不过我倒可以保证,那条野狗绝不是我布下的埋伏,也不是从大镖局来的。” “你怎么知道它不是从大镖局来的?”朱猛冷笑,“你问过它?你们谈过话?” 卓东来仍然面带微笑。 “有些事是不必问的。”卓东来道,“譬如说朱堂主看到了一堆狗屎,就知道那是狗拉的屎,也不必再去问那堆屎是不是狗拉出来的,狗和狗屎都一样不会说话。” 朱猛大笑。 “好,说得好,老子说不过你。”他大笑举杯,“老子只有跟你喝酒。” “喝酒我也奉陪。” 卓东来也举杯一饮而尽:“只不过有件事你我心里一定很明白。” “什么事?” “朱堂主肯赏光到这里来,当然并不是只为了要来喝几杯水酒。” “哦?” “朱堂主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为了要看看我卓东来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朱猛又大笑:“这一次你又说对了,说得真他娘的一点都不错。” 他的笑声忽然停顿,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中,击出了闪电般的厉光,厉声问卓东来:“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其实也没有什么把戏,就算有,玩把戏的人也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卓东来又倒了杯酒,浅浅地啜了一口,然后才用他那种独特的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今天晚上我请朱堂主到这里来,只不过因为有个人今夜要为君一舞。” 朱猛的脸色骤然变了。 在这一瞬间,他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有人能了解,也没有人能形容,刀刮、针刺、火炙,都不足以形容。 卓东来却已向小高举杯。 “蝶舞之舞,冠绝天下,绝不是轻易能看得到的,你我今日的眼福都不浅。” 小高沉默。 卓东来笑了笑:“只不过今夜我请高兄来看的,并不是这一舞。” “你要我来看的是什么?” “是一个人。”卓东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一位高兄一定很想看到的人。” 小高的脸色也变了。 ——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一段永生都不能忘怀的感情。 卓东来悠然而笑:“高兄现在想必已经猜出我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啵”的一声响,小高手里的酒杯粉碎,碎片一片片刺入掌心。 朱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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