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了,她们对我也很照顾,有个护士翻了一下钱包,对我说:“没有呢,要不你出去买瓶水,让他们找给你。”
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她们,就下楼去买水,刚买了水走上来,就遇见程子慧,但她并没有看见我,而是正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说话。
我没有当回事就走开了。
在妈妈的病房里,我扔了三次硬币,三次都是花朝上,我想那么就去做鉴定吧。最难堪的结局我也早就想过一千一万遍,天意如此,还怕什么呢。
这里是本地最大的医院,这里遗传实验室的鉴定也最具权威性,第二天,我将头发送到实验室去,正巧看到墙上挂的医生公示,其中有一位医生非常面熟,他就是那个和程子慧说话的人。
我突然做出一个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我对实验室的人说:“鉴定我不做了,麻烦把标本还给我,谢谢。”
实验室的人大约也见惯了犹豫不决的鉴定者,所以没多问就将头发标本还给了我。
我搭火车去了很远的城市,在路上差不多十八个小时,虽然买了软卧,但还是很难受。好在车厢里的人看我一个孕妇独自出门,十分照顾。帮我买饭打开水,还有热心的大妈问我:“你咋一个人在路上跑来跑去?孩子他爸呢?”
我说:“出差。”
“真不容易啊!”大妈感叹。
我只是笑了笑。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将头发标本分成三份,分别送到三所有鉴定资格的医院。
一周后,三份报告我都拿到了,我把它们搁在桌子上,都没有拆封的勇气。
我跑到超市去买了一堆食物,回来给自己做了四道菜,一边吃我一边拆那些报告。
第一份报告是就着红烧牛肉拆的,上面一堆复杂的图表我压根看不懂,就看到最底下一句鉴定结论:标本甲与标本乙没有亲缘关系。
我继续吃炒蛤蜊,拆第二份报告,图表样子差不多,鉴定结论是标本与标本b没有生物学亲缘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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