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略带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有些不悦,但终究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身便要走。
陆熠方有些不解:“你不想要伞了?”
杜依然步子顿了一下,就站在门边看着他:“你又不是能做主的人,既然老板不在,我改日再来就是。”
陆熠方来了兴趣:“整个店里就我一个人,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老板?”
杜依然有些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用这种表情有些不礼貌,只是她有些控制不住:“如果我没认错,你叫陆熠方,本职是导演。”
陆熠方显然是没料到是自己被认了出来……但这种微妙的感觉之后第一个闯入脑海里的却是这位姑娘现在的表情——
似乎对于他并不怎么感冒,甚至有些排斥。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问道:“这样就判定我不是这家店的老板?”
杜依然被他问得有些无奈,反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好吗?
她话音刚落,后面的帘子就被掀开,一位老者走出来,看见杜依然的时候微点了一下头,招呼道:“随意看看。”
说完,又转向坐在太师椅上的陆熠方,把手里拿着的小盒子放在了玻璃柜台面上:“你的印石好了。”
陆熠方却未动,目光还是落在杜依然的身上,微微打着转。
杜依然原本还在看展示柜上的伞,被他那灼热的视线上上下下的扫描了几圈,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转头瞪了他一眼,干脆地离开了。
陆熠方“嘶”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称呼她这种反应是“落荒而逃”还是“拂袖而去”,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雨下得有些大了,她没走几步,就被淋得身上都是水迹。她皱了皱眉头,一天的好心情在此刻终于消耗光,她快步跑到桥后的凉亭里躲雨,觉得浑身都冷飕飕的。
市除了桥多便是水多,她打小在北方长大,来南方却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看见南方这么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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