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已经不见了。
而她的铲屎君,神色郁郁,闷闷不乐。连带着看我也不顺眼,每次都瞪着我质问:“为什么你还没成年!这样布布就不会因为发情跑出去不回来了。”
发情……是什么,能吃吗?
听说度娘能解决一切问题,这个时候我非常需要一个度娘度一下,但碍于这种东西一向是愚蠢的人类才用的,我想了想,也就作罢了。
我的生活习惯在那天又改变了——那个曾经指着我鼻子说我越狱的叫闻歌的女孩子说,我是一只善变的,具有多重猫性的猫。我想这个应该是夸奖。
我在每天中午之后,都跑去布布的家里,继续看那个“化肥凉凉”。然后我机智的发现臣妾这个自称似乎和“奴才”出现的频率一般高,只是那个穿得黑不溜秋的人类长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我决定把自称改成“朕”。
而这个决定,在不久之后让我出任了,迎娶了白富美,走上了猫生巅峰。
布布走后没多久,布布的铲屎君就又抱回来一只漂亮的母猫。她比布布温柔多了,看见我会蹭上来撒娇,她全身雪白,一尘不染的,我觉得她像棉花糖一样,特别好看。
只可惜,有一天……我发现她在拉完屎之后用爪子蹭了蹭屎团,还凑到了嘴边舔了舔——
我又失恋了。
我孤独地坐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飞着的臭鸟正不知廉耻地在空中发射排泄物,那排泄物勇猛地落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我生平第一次发怒了。
我追着那只臭鸟跑了好几条街,然后我发现我迷路了。但我一点也不恐慌,因为我知道愚蠢的人类是温良和善的,对我十分尊敬的近身侍卫也一定会出来寻找我,就像布布的铲屎君一样,找了布布很久。
只是这样的幻想在我饿肚子的那天让我有些心里发虚,这种心虚在晚上我蹭了一只蠢狗的主人刚洗干净的被窝后越发凝重。
然后我流浪了好几天,距离多久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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