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释只觉一阵酸麻自她手臂上蹿过,直冲脑门,眼前一切突然被扭曲模糊成了一个黑暗的漩涡,再亮起的时候,眼前已不是刚刚的房间,而是那天通往她房间的楼梯。年轻的店小二正端着一盅姜汤,高高兴兴地往上走,他明明没有张嘴,她却清清楚楚听到他说:“今天听到那位姐姐有几声咳嗽,想来是近来天冷,受了风寒。厨房里正好有姜汤,给这姐姐送一盅去。”
她的心,突然微微抽了一下。
店小二又上了几级楼梯,停下,从袖里取出一包药粉,她听到他说:“只是姜汤恐怕不够,这里还有老板给我们的一包散寒药。也给那姐姐吧。嗯,倒在姜汤里可能会好吃些。”
做妥这一切,店小二乐呵呵地走到她门前。
让他进了房间,她甚至都没有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就永久让他闭上了嘴。
释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耳中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破裂开来,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只有面无表情的老桥,与店小二的尸体。
老桥松开了手,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一排细密的汗珠:“判官,你判错了。”
释错愕地后退了几步,用一种从来没有过得眼神看着老桥:“你……做了什么?”
“我是一座桥啊。”老桥看定她,“我问你,桥的作用是什么?”
释不说话。
“把两个不同的地方,连起来,这就是桥。”老桥叹了口气,“我这种由桥而化的妖怪,最重要的一个本事,就是让两个不同的东西连起来。比如,将死者保留在脑海中的最后的片段,'连'到生者的脑中。”
释的身子,无力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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