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下手迷倒他。金凤也痛快地答应了,心中暗忖手是我自己的,我不肯下药,别人能来我何?但金大立却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条件,让金凤先服下金家的毒药“两季散”。此药毒性剧烈,但潜伏期甚长,服下之后,要半年后方才毒发。在这半年中若不服下解药,毒发之日,无药可医。尤其可怕的是中毒者并非当场毙命,而是下肢瘫软,从此成一废人。这本是金家用来神不知鬼不觉害人的一种办法,寻常不肯使用,这一次也拿了出来,并用在了独生女儿身上。金凤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父亲的条件,当面吞下了毒药。在她心中,只要能见何仲容一面,便是当时毒发,也在所不惜。金凤是大小姐,男女尊卑有别,她在地牢中圈着,寻常狱卒只能在拐角外的门边把守,不敢到这一条通道上来。即便是今天这样非常的情势下,也是如此。何仲容来到车前,没有一人阻挡。婢女秋云猛见一个人影掠到牢门前,刚要出声喊叫,已被金凤一指点中了穴道。春风是个乖觉之人,及时收住了口。何仲容用蓝电刀悄悄削断了铁栏,伸手拉金凤出来,金凤裙袂在他削断的铁栏上一绊,人向前一扑,就势倒在了他的怀中。何仲容赶紧要扶正她,不防金凤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地胶住了他的嘴唇。何仲容至此已无法推脱。狱卒听到了动静,转过拐角,见一个陌生男人搂住大小姐正在亲嘴,吓得魂飞魄散,大喝一声:“孽畜,看枪!”将一把红樱扎枪,恶狠狠地向何仲容背后捅来。何仲容搂着金凤,动也示动,那枪头直戳在后背上,却如同戳在铁板上一般,发出叮的一声硬响,狱车震得虎口发麻,险些丢了枪。他呆呆地愣在那里看着何仲容,不知这个刀枪不人的人是鬼是神。半晌,才大喊一声:“不好啦!”转身向外跑去。何仲容凌空虚点一指,气流冲出,点在狱卒后背上,将他定在了地道中,一只脚还向前抬着,如泥塑一般,定了片刻,终因重力前倾,扑倒在地,不过那姿态却依旧没变。牢里顿时乱成一团,狱卒们嚎叫着冲过来,明晃晃的刀枪如林般指在二人胸前,拦住了去路。何仲容看看金凤。金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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