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当之勇,有苏的厉害,两个人是见识过的,他尚在少年,就有如此恐怖能耐,那正值青年的懔苏,凯不是更加骇人?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抬头望望天顶,比刚才更加黑暗,距离破晓已经不远,没有退路,也没有时间犹豫了。
策问向基邦点头示意。基邦深吸口气,推开了院门。
进入院门,才发现这院子实在太过狭小,还不到两太宽,如此小的院落中,还种着一棵大榕树,盘根错节占据了整个院落,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条木板搭就的小木桥,曲曲折折地搭建在榕树的根上,从门前通到屋子的木廊上。
木屋里微微透出一点昏暗的灯光,却没有人守在屋前,也看不清屋里的动静。
基邦与策问对望一眼,策问沉默点头,基邦手按剑柄,两人并肩走上木桥。除去灵柩的军人,其他所有人都暗暗拔剑在手。
沉重的灵柩压在木桥上,咯咯直响,屋里终于有了动静,木门“哗啦”一声向两边滑开,露出昏暗的房间。
屋里一人声音哑地疲乏:“堂下何人?”
策问紧紧抓住基邦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外臣黎国策问等人,奉鄙国国君之命,恭送贵国国君灵柩至此。”说完微微躬身。
屋里的人似乎悲不能堪,其邦顿时放下一半的心,与策问并肩而入。
诸侯的寝屋前,都有走廊,门内两尺见方的空间,是供人换鞋的,然后才能登上所谓正屋地板。
基邦与策问在门前犹豫了一下,两人都没有换鞋,直接踏上地板。后面黎;军便也不换鞋,直接将苏君灵柩抬入屋内。
屋中只有一盏灯,昏暗中不见人影,只听见有人咳嗽,原来人在里屋的屏风后面。
策问心中正在奇怪,为何懔苏已接掌苏国大政,身边连一史侍者都没有,屏风忽然便打开了,屋中顿时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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