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老师看出我的脸色不对。我犹豫了一下,照实说了,老师哑然失笑:“不必着急的。”
“您每次都告诉我不必着急,”我喃喃地说,“可我距离一个真正的魂印兵器师还差得太远,我担心也许我永远也不能像您那样……”
而且我还是个可怜的侏儒,我想着。
老师慈祥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我年轻的时候,也存在着你这样的忧虑,甚至于比你更担心,因为你现在的进展已经比我当年快多了。我那时候才真是干什么都不行,连下钩锁都毛手毛脚,有一次活生生把一个目标弄到失血过多而死。但是等到我真正第一次独立动手、炼出了生平第一把魂印兵器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对人类的灵魂有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动手时也再也不紧张犯怵了。”
“那就像是从瓶子里往外倒肉酱,”老师说,“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怎么也倒不出来,可一旦你倒出来了,后面就再也不会有什么阻碍。你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一个机会,等待着遇上第一个你可以辨识的灵魂,捉住他,把他炼成兵器,跨过这一关。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合格的魂印兵器师了。”
我感激的点点头。这就是老师,永远如慈父般谆谆教诲。如果我的父亲也像老师一样,我何至于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