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一点苗头。”归东景道:“哦?”邓定侯道:“他们这么样做,好像是故意制造机会。”邓定侯接道:“好让我们上饿虎岗去拿这六封信。”归东景道:“你既然知道这六封信不是你自己写的,就一定会怀疑我了。”邓定侯道:“于是我就要去打你的门牙,撕你的耳朵。”归东景道:“到时我就算否认,也一定没有人会相信。”丁喜道:“于是那个真正的奸细,就可以拍着手在旁边看笑话了。”归东景不解道:“饿虎岗上的好汉们,为什么要替我们的奸细做这种事情?”丁喜道:“因为这个人既然是你们的奸细,就一定对他们有利。”归东景道:“你呢?你不知道这回事?”丁喜笑了笑,道:“聪明的丁喜,也有做糊涂事的时候,这次我好像就做了被人利用的工具。”归东景也笑了,道:“幸好你并不是真糊涂,也不是假聪明。”邓定侯道:“所以现在你耳朵还没有被撕下来,牙齿也还在嘴里。”归东景盯视着他,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多年的朋友?”邓定侯道:“是。”归东景道:“现在我们又是好伙伴。”邓定侯道:“不错。”归东景指着丁喜,道:“这小子是不是被我们抓来的那个劫镖贼?”邓定侯微笑点头。归东景叹息着,苦笑道:“可是现在看起来,你们反而像是好朋友,我倒像是被你们抓住了。”丁喜笑道:“你绝不会像是个小贼。”归东景道:“哦?”丁喜道:“你就算是贼,也一定是个大贼。”归东景道:“为什么?”丁喜道:“小贼唯恐别人说他糊涂,所以总是要作出聪明的样子;大贼唯恐别人知道他聪明,所以总是喜欢装糊涂,而且总是装得很像。”归东景大笑,道:“讨人欢喜的丁喜,果然是真的讨人欢喜。”他大笑着站起来,拍了拍丁喜的肩,道:“这辆马车我送给你,车里的酒也送给你。”丁喜道:“为什么给我?”归东景道:“你喝了酒之后,就喜欢送人东西,我也喜欢你。”丁喜道:“你自己呢?”归东景笑道:“我既然已没有嫌疑,最好还是赶快溜开,否则就得陪着你伤透脑筋了。”归东景道:“奸细既然不是我,也不是老邓,那么能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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