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到麻木。发下卷子,考场里连我在内的大多数人都是同样的程式。·看卷子检查是否有漏印,写名字,答题,涂卡。
庆幸自己学了文,不必在进考场的时候脑中分析着门的受力,答题的时候将手摆成匪夷所思的角度演示左右手定则。
像湛如说过的,答自己喜欢的科目,其实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所以除了考数学的时候,我和湛如一般都很快乐。
初春,一场少见的大雨。铺天盖地。我的右手又开始疼痛。好像已?成了必然,每到阴雨或者寒冷的天气,右手的无名指就会疼痛。因为曾?受过的伤。但是并不后悔,这也是与我所爱的人相关的印记。
湛如,今天的雨真大。
湛如停下手中的政治练习,也向窗外看了看。是啊,好像是这几年最大的一场雨了。
湛如,你说比这再大的雨,我出去站一会儿会生病吗?
生病?比这再大就不是生病的问题了,姐姐我就得扛你回去了。阮夕照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发什么神?。
嗯,我不会的。
比今天更大的雨。那是在我高一结束那一年的夏天。如果那一天我一直在书桌旁看书,如果我不曾向楼下张望。
那么可能我和念夏的交集便不会再扩大。
可能在我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声音清澈,步履从容的学长,会演奏小提琴,会””,有着漂亮的成绩,想起来会令人脸上微微发热。
仅此而已。
但是偏偏那一天,我向楼下看了一眼。从此之后,我的生活便轻轻转了一个弯,再也转不回当初的起点。
像流水一样滑过指尖的是?的年华。高三楼外的绿树白花再次耀眼起来。
某个初夏的午后,北方城市干燥炎热的空气似乎蒸发了空气中所有的水分。
我在临窗的位置上整理着这一周的几十张地理卷子,忽然不可抑制地想起念夏,发疯一样地想见到任何一样与他有关的东西。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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