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思,多少有些矫情吧。恋爱中女子的心思,是不是大抵若此?
念夏的火车晚点。
我没有回到车站的大厅里,还是站在站台上,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难过。
说到底,我依然不清楚,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坚持。
火车凄厉的笛声穿越这座寒冷的北方城市的夜色。
十三车厢。我拖着僵硬的双腿走过去。只一眼,就从汹涌的人流中看见了念夏。
和往年冬天一样,黑色的立领呢子大衣。颀长单薄的身材。不是很大的一只行李箱。
我在想,我的出现对于念夏来讲,算不算是一种惊喜。
念夏走上站台,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夕照?你等了多久了?
没多长时间。
??谢谢。
我坐在出租车上,想着念夏刚刚那句谢谢。认识这么久,他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谢谢。
然而看到他左手上和我一样的银戒指,我还是忍不住开心。
从什么时候起,心高气傲的阮夕照,变成了这样容易满足的人。
也许便是从那一年的盛夏开始。
电梯在十五楼停下。
再见,念夏。
等等,夕照,你到我家里来吧。
念夏的左手撑在电梯的门上。
你妈妈今天也回来了吧。她正等着你回去呢。我向念夏笑笑。
我知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你记得?我心中隐隐有些欣喜。
嗯。
夏阿姨微笑着打开门。
暖意扑面而来,眼镜上瞬间模糊一片。雾气消散后,看到宽敞的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大蛋糕。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十七岁那一年的盛夏,相似的情景也出现过。只是当时,开门的夏阿姨脸色惨白,眼睛红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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