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白衣人又沉默了。只听黄衣人道:“我认为你我气味相投,你也应该清晰的感觉出来,将来我想做的事,也一定正是你想做的,我要你去做的,也一定是你愿意做的。这种气味相投,甚至心息相通的人与事,在这个世上并不多见,上天注定我该用你,也注定你应该为我效力,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只有你跟我眼前这几个人知道,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衣人细目中森冷厉芒忽闪:“我仍然觉得,知道的人太多了些。”黄衣人道:“那么你可以把他减到最少,我没有异议。”黄衣人话落,白衣人身躯忽闪,只一闪动,他又停住了,似乎根本没有离开过他所站立的地方。而,红衣人、两名红衣老人、四名提灯的黑衣人,却都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四盏纱灯,掉在地上燃烧了起来。黄衣人帽沿阴影下阴鸷之气大盛,笑了:“我没有找错你,我真没有找错你。”他俯身伸手,从红衣人腰间摸出个几寸高的小白瓷瓶,捏开瓶塞,在每一具尸体上洒了些粉状物。然后收起瓶子道:“用不了多久,这儿只剩几摊黄水,纵不阴干,明天也会被晒干,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白衣人道:“你一点都不痛惜?”黄衣人道:“是我让你做的,是不是?”白衣人道:“你我当真是气味相投,当真是上天注定我该为你效力?”黄衣人一笑,道:“那是逆天行事,不祥,对不对?”白衣人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我的父亲,哪怕只是一眼。”黄衣人道:“跟我来。”他转身向着中间那座楼行了过去。白衣人看了看黄衣人的背影,迈步跟了过去。地上的四盏纱灯燃烧完了,光亮为之一暗,夜风过处,也把灰烬吹散了口口口小楼里,有一间密室,里头有一个人,孤灯一盏。人,是个清癯老人,看上去五十上下年纪,长眉凤目,想得见,年轻时必是一位俊逸不凡的人物。他,正在灯下看书,神色平静、安详,但平静安祥的神色中,却带着几分落寞。密室里,除了灯光暗一点之外,应有尽有,相当舒适。黄衣人、白衣人并肩站在密室外一扇雕花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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