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妇女的、殴打乞丐的、偷摸钱袋的都不敢犯了,想组织邪教的都给扼杀在萌芽状态,想打架斗殴的只得化为下棋猜拳决胜负,否则两位公子之一必会突然出现,让人防不胜防。这阵子江湖上是白布青布缺货,抢穿白衣青袍的人多不胜数,效仿君大公子和刀二公子的人不计其数。
但是不必怀疑,在“神悟刀家”看信的这位年轻人货真价实就是“江湖第一刀”刀狻猊刀二公子,如假包换,劣质退钱。
坐在刀狻猊对面的是刀家大哥刀俊殷刀大公子,刀大公子身高六尺,脸肥肉多,与刀狻猊全然不同。他端茶喝了一口,“二弟啊,咱家什么时候有白玉老虎?我怎么从来没听爹说过?”
青袍紧装金线老虎在背的刀狻猊合起信,手指轻轻在信上敲了两下,神秘地微微一笑,“大哥,你忘了柴房里那块被你丢掉的白玉了吗?”
刀俊殷喷了一口茶出来,哇哇叫道:“那雕的不是一只肥猫了吗?”
刀狻猊说:“你五岁那年说它不像猫把它丢进了柴房,但是似乎那就是白虎丧门钉的家传至宝。”
“那怎么会在我们家?”刀俊殷瞪着眼,鼓鼓的肥肉在眼下一动,虽然有点儿像青蛙,他却自称丰满。
刀狻猊耸了耸肩,“我怎么会知道?”
刀俊殷喝完一杯茶,把茶杯往桌上一掷,砸得叮当作响,“总之爹叫你抓住往他房间里扔飞刀的这个混账。”
刀狻猊悠然地道:“要不是昨天你拉着爹去钓鱼,怎么会让人往刀望山房间里飞刀贴?这事为什么不是你管?”说完他居然也施施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呷着。
刀俊殷一怔,跺了跺脚,他跺脚的时候整栋房子都在震动,“哎呀,人家不要嘛!”他的肥猪手拉着刀狻猊的衣袖扭了两扭,抛给他两个媚眼,“就这样了,二弟最乖,我最喜欢乖乖的二弟。”
刀狻猊喝在嘴里的茶差点儿噎死自己,“咳咳……咳咳咳……”虽然二十多年了,他还是不能习惯刀俊殷“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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