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队员纷纷把飞爪定在墙头,手抓着绳子顺着墙身滑下去了,敏捷得象猴子一般。孟聚学着他们的样子,抓住绳子也往下滑,身子嗖地滑下去了。半空中,他的手掌却陡然一阵刺痛,他不由得松手,整个身体重重地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地上。他也顾不得屁股了,先看手掌,仔细一看,却已经被绳子刮去了一块皮,鲜血正从伤口里不住地渗出来。
好在没人笑话他,先下来那个拿长剑的汉子还将他扶起来,低声问:“没事吧?”孟聚起身活动,除了屁股摔得生疼和手掌外,其他地方都不觉得异样。他道谢:“谢谢,没事。真是出丑了。”“让我看看你的手——都出血了,你别动。”拿剑汉子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孟聚受伤的手掌上洒了点金疮药粉,然后拿块布帮孟聚做了个简单包扎,他的动作利索又迅速,一转眼工夫就包扎好了。“伤口得包上,不然等下你拿兵器厮杀时会疼得受不了——这帮人干这个,都是练过的,看他们的手掌,茧子都半寸厚,不要说抓根绳子,就是抓火炭他们都没事。兄弟是第一次做敢死队?这碗饭不好吃啊!”这个拿长剑的汉子有一张憨厚的脸,眼睛很亮。他的年纪已经不轻了,脸上的皱纹里布满了风霜,一双大手稳定有力,象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兵。孟聚心头泛起了感激之情:“谢谢兄弟。请问尊姓大名?”“我叫吕六楼,省陵署镇标的兵长。你呢?”“我叫孟聚,靖安陵署的侯督察。”两人才刚刚互通姓名,就这工夫,队员们都翻墙进来了,那个刀疤脸军官吼道:“快快快,磨蹭什么!去大门那边!”队员们紧握着武器,冲向大门那边。翻墙的地点离大门并不远,转过了一片树林,黑色的大门赫然在目,大伙儿加快脚步,猛冲向前。被脚步声嘈杂惊动了,两个衣冠不整的家丁从门房里跑出来,看到十几个手持武器的汉子突然从树林里冲出来,他们吃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前面的家丁喊道:“你们是干什么~”刀疤脸军官低喝:“杀!”他首先拿着军刀斜冲过去,错身时突然拔刀,刀光一闪,那个喊话的家丁脑袋已经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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