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个本事撑过去你自己清楚。而且,像你这样呕血,我看撑不过三两天。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梁上少年不以为然。
“我已经很尽力地调养我的身体了。”秦倦轻笑。
“我没看到任何成果,任什么被人胡吹得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在你身上都好像不见效果。”梁上人转变话题,声音变得关怀,“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的很想对三台四殿翻脸,肖老头一死,他们便想着分楼里的宝,若不是锁心丸在他们手中,哪里容得他们来气你。”
“葛金戈倒未变节,他像什么也不知道,其它二台四殿恐怕是稳不住了,人家看上葛金戈的珍珠行,他太耿直,不懂变通,也不大会弄钱。”秦倦轻笑,“他是个老实人。”
“一个葛金戈是不够的,六院态度未明,他危险得很。”梁上人讥诮道,“钱果然不是好东西,想当年你指挥他们打江山时还不是一个个乖乖听话?现在你成功了,楼里像个聚宝盆,他们便想着你一个药坛子霸着这许多钱不公平,想拉你下来。人心啊人心,真是让人心寒。”
“人之常情,但楼里干系着太多人的生计,上下大小店铺数百,伙计成千上万,我不为着自己,却要为着他们。楼里的银子其实不是一个人的,可惜有些人却想不通。”秦倦神气甚好,神态也颇愉悦。
“你到底怎么样了?要是像这样一直呕血下去那怎么得了?你几天没吃那个药了?”梁上人满怀担忧。
“七天。心口痛我能忍,但一直想呕,什么也吃不下去。”秦倦拭去额上的冷汗,还是轻描淡写地微笑,“其实那些什么千年人参万年雪莲什么的还是有些功效的,否则我也没有精神在这里和你胡扯。”
梁上人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样才糟,等着灵药药性一过,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你若改成赖着这些什么灵药,一样不是长久之计。”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么?”秦倦着实心悸,又失血过多,有点神思飘忽,夜色又黑,看出去尽是花昏昏的一片,他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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