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他们多给你治两天,蝉毒不给你清理干净,每天你就痒吧,天天往外钻小白虫子。”说完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压低声音告诉他:“你知道嘛,人家拉斯维加斯的人讲究着呢,听说你没名气,都不愿意跟你比,后来说要是掏十万美金赌一把,人家才比。老钟没办法把自己的棺材本儿都给压进去了,还把房子都给卖了,你今晚要是输了,估计老钟能把你给活吃了。”
“啊,不是吧?”我这一番话显然吓住了王魁,他脸上开始有点不好看了。
“娄师兄,那我现在退出,不比行不行啊?”王魁不是害怕老钟,而是害怕身上的蝉毒发作,要万一因为这个事把老钟给得罪了,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不行,绝对不行。”我恶狠狠地说,“人家说了,既然挑战了,赌注就当成押金了,如果哪方退出,哪方就算输了,你想啊,就算你退出了,老钟一样会损失十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多少来着?”我仰头看天计算。
“折合人民币七百多万。”王魁哭丧着脸报出了数字。
“对,七百多万啊,所以王魁啊,你必须要赢,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最起码你身后还有老钟那七百多万呢,你要是今晚不出绝招,输了比赛。”我摇摇头做哀叹状,“你这下半辈子就跟蝉毒过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就走开了。走到办公室之后,我赶紧趴在窗户口顺着缝往外看,只见那傻小子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双手垂在裤边是握了松,松了握,看得出来内心极为挣扎。
不大会儿工夫,他好像下定了某个决心,把脚一顿,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我躲在窗户后面偷偷乐了,今晚上可有好戏看了,让你个假洋鬼子看不起我们,今天让河间王家的小子好好收拾你一通。
晚上到酒店多功能剧场的时候再见到王魁,已经不是刚刚的模样了。身穿一身藏青色汉服,腰间挂了一个皮囊,手里拄着一根奇怪的虬杖,样子好像是古书上的那种游方术士。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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