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若是如此,那么她之所以要窃取药方,并一直留在许府里,根本就完全无关男女情爱了。
原来许希,根本不是她的主子,而是她的兄长……
“对一个以人娘亲为要胁,逼得一介弱女子不得不委曲求全地窃取药方,为了图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将一介弱女子出卖给他人当第六个妾,最后,在失败后还放出这种话的人来说,他永远不配称‘兄长’二字。”在柳孤泉因震惊而说不出话来时,他的身后传来了更冷浏且不屑的嗓音。
“她……她……”听着竹帘后那冷冽至极的嗓音,柳孤泉的身子微微的寒了,他的眼底却也同时盈满了心疼、懊悔与苦涩。
因为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他至今没有等到月噙香去告发他,终于明白她心底那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苦、一直没有说出口的痛,也终于明白了她那夜几乎流不止的泪是为何而流。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与一切,都不是因为她想那么做,而是不得不那么做;原来,她一直是他认识的那个伶俐、聪慧、善解人意的月噙香,根本从未变过!
但她为什么从不告诉他?若她早些告诉他这些事,那么一切就不会变得这样……
不,她不是没告诉他,她只是不敢直接的告诉他。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柳孤泉再忍不住地仰天长叹了。
是的,她之所以不敢直接告诉他,自是因为她很明白,许希自入天都后,便四处结交那些位高权重之人,而她,只有孤身一人。
是的,她之所以不敢直接告诉他,自是不想将向来独来独往、不善交际的他,无缘无故地拖入这场丑恶的泥沼之中。
因此,在天都没有任何坚实靠山,也找不到其他路子走的她,才会一开始急病乱投医似的屡次拐弯抹角向他求亲,希望能拥有一些些力量,希望寻得他一丝丝保护。可又在明了了许希的阴狠手辣与交友广阔之后,绝口再不提求亲之事。
他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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