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物难助。”
酒痴也点头，世上历代绝巅无数。距离圣人只剩下一步，可是这么多年来，谁跨过那一步呢？
跨不了！
比如稷下学宫，掌握着天地至宝道书，这世上的至宝有什么能超越他的，而且它本就大道至宝，最容易助人大道修行。
可就算道书都无法助人成圣，很多人都说大能成圣只能靠自身，外物一切都无用。
山神殿主看了一眼两女，心中也赞叹了一眼两女的美貌。当然看着剑痴这时候还牵着许无舟的手，揽着许无舟的腰肢。
山神殿主心中嘀咕，以后要让黄牙老人离他远一点。这孩子她是很欣赏的，不过就是太渣了。见到漂亮姑娘就骗。剑痴陈惊鸿都能被他骗成这样，这手段真是渣的够狠。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只要管好自家的，其他人不关她的事。
“你们说的也没错。正常情况下，圣人之道只能靠自己走出大道。可是魔族和人族大陆相融不一样。
这两方大陆，不只是有无数先圣之道。最重要的是有祖皇祖帝之道啊，而且还不是一位。是众多祖皇祖帝之道。这两者相融，能孕育出怎么样的道痕谁都不知道。但是毫无疑问的是，绝对是惊世道种，这种道种种下去，立地成圣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
两女沉默。确实如此，无数先圣和祖皇祖帝大道相融孕育演化出来的道痕，打破常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就是说，人皇为了成圣而和魔族合作？如此的话，他妄为人族。
酒痴宋韵想了想皱眉道：“人皇我接触并不多，但是三公绝不是这样的人。人皇真要置人族不顾，那么就算他是君，他们也会坚定的反对。可是既然三公支持他，那证明这件事确实是为了人族。”
许无舟看了一眼酒痴，三公他没有见过，但是有所耳闻。天下三万州还未大乱，大半都是他们的功劳。
世人对他们的评价也很高，一心为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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