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可怜的王氏听完林德厚的一番话,真是咬牙切齿,痛断肝肠。但是,王氏是个有心人,表面上不露声色,照样儿跟林德厚假亲假近,把这个小子给稳住了。她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告他一状,给死者报仇。转过年的夏天,突然这个机会来了。有位奉旨的钦差来山东巡查,就到了文登县。据说这位钦差乃是个清官。消息传到王氏耳朵里,她派心腹人一打听,
这位钦差就是年-尧的父亲年继昌。听见外面有人击鼓伸冤,急忙升堂,把王氏带上来。王氏是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法儿说,流着泪把状纸递上。年老大人接过状纸仔细一看,就为之一惊。感到这个案子很离奇,很复杂,吩咐把王氏带到密室之中进行审问。因为大堂之上耳目众多,审问起来不方便。等到了二堂,年继昌告诉王氏:
“不要害怕,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对我讲来!”
王氏哭着把丈夫被害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年大人点了点头,马上抽出飞签火票,让八班大头神拳李春率领着十几个公差赶到林德厚家里。这林德厚正发毛呢!因为什么?王氏不见了,打听街坊邻居谁也没看见。林德厚心中纳闷儿,心说,我跟王氏成亲多年,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附近她又没有亲戚朋友,她上哪儿去了呢?难道说背着我跟什么人私奔啦?他正胡捉摸,就见大门一开,公差闯进来啦。
李春往前一冲:“你就是林德原吗?”
“啊!”林德厚一看,来了这么多官人儿,脸就变色儿了,“各位老爷,有事吗?请到屋里坐。”
“嗯,有事。”李春进了屋,往左右看了看,“林德厚,你的官司犯了,你知道吗?”
“嗨嗨嗨!老爷,别开玩笑啦。我林某人一向奉公守法,谁不知道?我有什么官司可犯的!”
“哼!你是老虎带数珠,假充善人哪!别忘了,没有不透风的墙,给我锁了!”
当差的往上一闯,刚要锁他,林德厚把脑瓜子一扑棱:“干什么?你们想仗势欺人哪?我姓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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