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兰想想也对,叹息一声,幽幽走回。
龙僧关心道:“你有什么心事?”
公孙兰摇摇头,低声道:
“晚辈没有什么心事!”
龙僧道:“情之一字,少年男女最不易勘破,往往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毁终身,其实人生世上皆是缘字,不可强求,若然无缘,就让他去吧!”
公孙兰低喃自语道:
“让他去吧!让他去吧,这不可能,我一定要争取!”
午后,饭毕,公孙兰煮熟一壶茶,精选一盘食物,送进温义房内。
温义精神已与常人无异,戴好布帽,正在床上倚墙静养,见她进来,怒声道:“你来做什么?”
公孙兰笑道:“你病虽好,若不吃食物,等于没好。”
温义气道:“谁要吃你的东西,拿出去!”
公孙兰道:“我并未得罪你,为何要生我的气!”
温义闻言一愣,暗道:“不锴!她没有得罪我,为何要生她的气?”当下转头他望,声音不快道:
“那你放下食物,出去吧!”
公孙兰笑道:“天下有这等不讲理的姑娘吗?”
温义霍然回头,柳眉生威道:
“你说什么?”
公孙兰道:“我说一个姑娘……”
温义截口道:“谁是姑娘,胡说八道。”
公孙兰哼声道:“你虽装扮维妙维肖,但你露出了头发,还看不出吗?一个女子美得男不男,女不女,。真是不雅!”
温义大怒道:“你管我男不男,女不女!”
公孙兰性情虽好,这时却不退让,冷笑道:
“你这样故弄玄虚,来迷惑男子,要不要脸!”
她认为阮伟喊她义弟,必定起先也下知温义是个女子。
温义病后易怒,冲动道:
“你说我迷惑了谁?”
公孙兰大声道:“阮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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