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明皱着眉头:“这也没什么啊。死了人了是什么意思?” 宇文晟的脸上明显有汗液微微渗出,似乎那一幕依然还在眼前盘旋,他低声说:“围观的两个人,脑袋立刻从身上掉了下来,溅了一地血。” “什么?!”白徵明惊得一抖,“脑袋搬家?那个渎貉当街斩人?” “怪就怪在这里。”宇文晟说,“包括属下在内,都没看见他用的什么手段。” 厘于期上前问道:“他不是用的软剑吗?动作虽然快,也不至于看不清。” 宇文晟摇摇头:“大概这位公子眼快,在下无能,没有看清。”
莫宇焱瞥了一眼厘于期:“如果连他都看不清的话,恐怕能看清的人也不多了。”后者不屑地一摆头,没回话。白徵明用手使劲顶着脑门:“你刚才说他为什么动手?”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宇文晟搔搔头说,“只能感觉,他好像有意打抱不平。” “不,我看不像。”莫宇焱抱着肩膀,“大殿下手下的人都很谨慎,没有上面授意,他们不会擅自行事。” 白徵明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倒是那边有意要找这边的事儿?” 莫宇焱点头:“这就要看您几位的判断,我的话就到这里了。” “后来怎么解决的?” 宇文晟继续回答:“二殿下那边是敖氏兄弟和几个官吏,也带了自己的打手,但明显不是渎貉的对手,两方面正要打起来之际,小的觉得再不出面,一定会闹大,所以就带着人从中制止,把那两个死者抬出去埋了,抓了姓岳的小子,把围观的人赶散了。” 莫宇焱接过话头:“我把人给五殿下送过来,也是演戏给人看,主要是过来提醒您一下,大殿下回到天启后,和二殿下最近屡有摩擦,上头不管,估计是想看戏,您千万留神,可别站错了位置。” 白徵明感激地望着他:“谢谢莫大人提醒。” 后者摇摇手:“昔年冀妃殿下一言之恩,臣下至今未忘。” 二人心知肚明,不再搭话,只是彼此一拱手,莫宇焱带着手下快步离开了五皇子府。 白徵明目送他离去,半晌无言。厘于期在后面忍不住,打破寂静道:“终于开始狗咬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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