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转,带着不解问:“公子,我听别人说学成武艺不压身。可听你的意思,竟然是觉得自己学的多,反倒是拖累。公子的念头着实和旁人不同。”
见青衣姑娘有些认真起来,赵嘉仁也认真回答:“学成武艺,那也得有人用才行。不知道你可否听过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本事若是不练,学了之后也会生疏。三脚猫的功夫拿出去用,害人害己。若是真懂医术,出手即便救不了人,也不至于把人治死。若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按图索骥,照本宣科,治死人不过是迟早。只要出了一次事情,吃上官司,这辈子就完了。与其将来如此,不如现在就体面的不做。你觉得呢?”
青衣姑娘听了赵嘉仁一番长篇大论,微微皱眉思忖了好一阵。然后她开颜一笑,“奴家身无长技,却是不懂公子的烦恼。还望公子不要恼怒奴家多言。”
喂!喂!你不要这么好不好。赵嘉仁心里面忍不住一阵翻腾。他在苏州治疗铁匠师傅的时候本就心里面有些不安,妹纸可怜楚楚的模样让他更加不安起来。
给赵嘉仁酒盏中倒了杯酒,青衣姑娘又开口问道:“公子。前几日我家姑娘听有人半夜在船头抚琴。不知可否是公子。”
“前几日?”赵嘉仁对此没啥回忆。
“嗯。我奉命乘船到大船下相邀,就听有人醉醺醺地答道,今日已经喝醉。若想相见,明日再说。当是公子的声音。等我们再去相邀,船公说,主人去了姑苏城。今天去接公子的时候,我远远见公子是从那艘大船上下来。”青衣姑娘声音清脆,说起几日之前的事情,也颇有条理。
赵嘉仁早就不在乎这等小事,即便是青衣妹纸说的清楚,他也没有相关回忆。就在赵嘉仁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就听船上的头牌姑娘柔声说道:“晴儿,贵客至此。就算是想听贵客抚琴。也不该这么讲。”
“是。姑娘。”青衣姑娘低头答道。
“赵公子。既然到了船上,何不抚琴一曲?”头牌姑娘言语温软,态度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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