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出不是那回事:“不对,她如果出去了,为什么门是关着的。”就在这时,他终于听到墙壁边发出鼻息之声。墨鱼急急燃起灯火。顿时,他的眼睛一亮,连嘴巴也几乎合不拢来,那神情除了抽象派的画家可以捕捉到外,别人可无法形容出来。只见小曼精赤条条,全身光光滑滑,曲线玲珑的面壁盘膝而坐,虽然肤色稍黑了一点,但却体态轻盈,尤其乳隆臀肥,衬上那纤纤细腰,看得墨鱼直咽唾液,恨不得一口把地吞下肚去。他虽然和小曼有过肌肤之亲,但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听用角色,只在暗中提心吊胆奉命行事,事后实在是嚼蜡无味,今天小曼任其上下其手,他认为是登堂入室的进阶,怎不使他乐得像发羊癫风一样,若这时有人问他令尊大人尊姓大名,他能回答上来才是怪事。他深知小曼练功此刻正练在节骨眼上,紧要关头,无法分神他顾,若不趁这当日捞点儿油水,以后哪有这样好的机会。于是,一时之间,他眼睛和手指都不闲着,不但手指走遍层峦耸翠,连眼睛也似乎扫尽曲径幽禁。这时的墨鱼,谁能不说他是个主宰这小天地的大人物。小曼练功已练到紧要关头,对墨鱼的所作所为,似乎浑然不觉。而墨鱼也颇能摸之不倦,视之不厌。不知过了多久,小曼才呼地吐气开声,两眼也缓缓睁开了来。墨鱼也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坐在木凳上,两眼望向内墙,一本正经大有非礼勿视的模样。小曼站起身来,边穿衣边问:“墨鱼,你什么时候来的?”墨鱼润了下嗓子:“刚到,你怎么一个人在练功?不是一定要有个男人陪着才成么?”小曼不动声色:“难道你不是男人?刚才不是也在陪着我?”“可惜我刚到戏就唱完了,想帮你忙也帮不上,下次一定多多效劳。”“灯也是你点的?”墨鱼发出一声干咳:“我从前好像听你说过,暗练不如明练,所以替你点上了灯,我是规规矩矩的,这有什么不对么?”小曼半嗔半怒道:“你会规矩,规矩的人都死光了。”“真的,我这两天眼睛有毛病,我什么也看不准,什么也看不到。”小曼眯着眼睛发出一阵笑声:“墨鱼,真难得,你居然这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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