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暗练的功效不如明练,如果换了墨鱼,他绝对要求明练,我希望还是明练的好,伯什么,男人女人身上都是天生的,谁也不会有两样。”小关猛摇其头:“明练绝对不于,我不想讨你的便宜。”小关是怕自己不争气,抖起来让小曼嘲笑他。小曼无可奈何叹口气:“那就只好依你了,麻烦你把灯吹熄了,就在外边屋子练。”“鲤鱼精,少来这一套,我不!”小曼不由吃了一惊:“你要暗练,我就依你暗练,为什么又变卦了?”“外面屋子里,炉里的火比灯还要亮好几倍,那叫什么暗练?”小曼微微一笑:“原来你为了这个,那就改在里面屋子练。”两人进入里面茅屋,小关吹熄灯:“现在要怎么样?你说吧!”小曼斯条斯理地说;“你和我不同,脱了衣服之后,仍可随便走动,我呢!只能面对墙壁,既不能动,也不能转头,否则就会受到严重内伤,你若存心不良,趁这时间杀我,或是把我怎样,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我小关怎么会是那种坏人,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我若不放心,怎会看上你,换了别人,就是送我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见得肯找他陪我练功。”“谢谢!承你看得起。”“你这个人既忠厚又老实,虽然有时也调皮一点儿,总是无伤大雅。”小关这时已经定了下来,因为小曼练功时既然必须面对墙壁,又不能随意转头,他自己就是不脱衣。也必能瞒过她。“鳗鱼精这次练功,要练多久?”“至少也要一个时辰。”她说着走到墙壁边,一边脱衣一边再说:“我现在就开始脱了,你也脱吧!”小关只把上衣脱下来再穿上,穿上再脱下,小曼再精,也被这声音瞒过。小曼已经脱得—丝不挂,盘膝坐了下来,继续说:“我已经脱好了,你脱好了没有?要和我背对着背,也盘膝坐下,引我进入无色无物无所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小声在屋内走动。”小关依言盘膝坐下来,问道:“要怎样练法,我一概不懂,在下只学过几手三脚猫把式,什么也不能跟你比。”“你只要坐在那里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两首诗就好了。”“哪两首诗?”一首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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