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窗户上没有糊窗户纸,却嵌着一面镜子。黄衣人跟白衣人竟然是从镜子里看密室中的老人。只听白衣人道:“他就是我父亲?”黄衣人道:“是的。”“他不像个会武的人。”“他文武双全,尤擅诗词,圣祖时,他统领京畿铁卫,显赫一时,很了不得、很了不得的人物。”白衣人道:“没想到我有这么一位父亲”话锋忽转:“他真是我父?”黄衣人道:“骨肉至亲,父子天性,你多看看他,再自问心里有什么感受?”白衣人凝目直望,不言不动。黄衣人则望着白衣人。片刻过后,白衣人突然点了头:“我相信,他确是我的父亲。”黄衣人笑了,是微笑:“我现在就交代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不但是你乐于做的,而且是你必须做的”白衣人一双目光仍盯在那面镜子上,没反应、没答理,像没听见。“你不问问是什么事?”“什么事?”白衣人目光仍盯着镜子。黄衣人道:“替你母亲报仇、雪恨。”白衣人神情猛震,霍然转脸!黄衣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有一份狡黠、一份得意,还有一份阴鸷。白衣人目闪冷芒,冰冷道:“对我,你似乎知道得不少?”黄衣人道:“说穿了不值一文钱,也是因为你没有用脑筋,你想,圣祖年间的事,我从头到尾看了个一清二楚,我怎么会不知道令堂背负着一身的仇恨。”“你还知道些什么?”“不少,但那都不关什么紧要。”“你以为我母亲恨的是谁?”黄衣人道:“姓李的,李家的人。”白衣人深深的看了黄衣人一眼,目光之阴鸷,较之黄衣人毫不逊色:“我母亲的确恨李家人,她老人家也时刻记挂着这份仇恨,我也马上要为她老人家报这个仇,雪这个恨,但是,似乎用不着你来交代。”黄衣人道:“不,我也恨李家的人。”白衣人道:“我既然答应了为你效力,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所以你为什么也恨李家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愿问,但是你可知道我母亲为什么痛恨李家人?”黄衣人微一笑道:“令堂没告诉你的事,自然我也不便说,相信你也不会强我所难,不过有一天令堂一定会让你明白的,其实”话锋微顿,接着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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