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他们的禀报不差,我也没有找错你,你跟我,是有不少相同的地方。”
只听白衣人道:“我也感觉出来了,而且感觉得相当清晰。”黄衣人道:“这么说,你我是气味相投了?”白衣人道:“似乎可以这么说,至少我没有白来这一趟。”黄衣人道:“那就好,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转过身来了?”白衣人没答腔,但他缓缓转过了身,在场的人终于看见了他的脸,都看得心头一震,差点脱口惊叫。好怕人的一张脸,眉特长,目特细,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还透着阵阵的森冷,简直像僵尸,令人毛骨悚然。连黄衣人都为之震动,但他毕竟不同于一般人,很快的恢复了平静:“我看见的,想来不是你的真面目?”白衣人森冷道:“这头一次相见,你也不愿让我看见你的脸么?”其他的人,此时骤然而醒,定过了神,两名红衣老人同时霹雳大喝:“大胆,还不上前跪拜!”喝声震天慑人,能让人血气翻腾,耳鼓嗡嗡作响。无如,白衣人却像没听见。黄衣人微抬起了手:“他可以例外。”两名红衣老人躬下了身,没再吭一声。黄衣人垂下了手:“你是唯一的例外,也是唯-见着我又不该见我的人。”白衣人道:“是你要见我,不是我要见你,而且,你说的话,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黄衣人该惊怒,但是他没有,反倒笑了:“你是头一个,也是唯一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白衣人道:“你也是头一个能让我说这么多话的人。”“你知道那份渊源,冲那份渊源,你不该对我有一份敬畏。”“我知道那份渊源,但是真要说起来,那份渊源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入了土,随草木同朽了,所以,我知道那份渊源,但可以不必承认,也不必对任何人有任何敬畏。”黄衣人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你这些话,不能说没道理算了,我本不打算求什么,就跟我可以从你父母的音容,大概知道你的真面目长得什么样,所以不必非让你除去面具的道理一样。”白衣人震动了一下,道:“我的父母……我正要问你,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来见你的主要原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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