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辣凶狠,且善使水流星和用毒。她把浑身的毒都摄到一个瓷罐里,听说那罐子的毒一旦发动,连她自己也收拾不了。叶红连忙干咳一声:“路当家的。”路娇迷那一对黑白分明的长眼转扫过来,就像一排冷锋一样,并没有应答。叶红以手指遮在唇上,垂着目,始终没跟路娇迷的眼神对视过。“我想请教你一件事……”“不必请教。”路娇迷狠狠他说:“不错,我是跟他睡过了。怎么样?我跟这姓夏的也睡过了,又怎么样?我高兴跟谁睡就跟谁睡……”忽然她抽泣起来,像一个抵受不住冷天气的乞丐婆子,把脸埋到手心里,“……男人都不是人!他们要的是你的身子,贪得无厌,我又能怎样……?”她语音哀切得像丧了双亲,“……他们要跟你睡,又不许你跟别人睡……一个女人活在世上是不住的受不同的男人骗,等骗够了你已经没有人要睡了。”叶红注意到外面又下雪了。可是阳光依然没有消褪。窗外有一棵高大的乔木,没有一片叶子,像一个傲岸的老大哥,在雪意里映衬出特别深寒的黑。叶红几乎就要跟那株树木招呼一声,忽然,一丝比水纹还淡的笑意自他脸上冻结。刚才有人到过那树上。而且就匿伏在树上,盯着他。现在人已不见。他还没走?他在哪里?他是谁?叶红知道,那些枯枝很快地就会变成冰条,黑色的枝干很快地就会穿上炫耀的白袍。这棵曾有人仁立过的树。叶红望向窗外的时候,只有一人觉察。他就是朱星五。他发现这文弱秀气、一纨绔子弟模样的叶红,望向窗外的眼神,竟像极了一个人。龚侠怀。龚侠怀有时突然回望,也足叫人吃上一惊,也是这般神情。像一头老虎被困在笼里的神态。老虎笼外是什么?猎人?还是可以纵身搏杀的丛林?朱星五不知道。他只是因叶红的这一个神情跟他共事多年的龚老大酷似,因而微吃一惊,想起龚侠怀不知现在在牢里是不是也看着铁窗?到底那儿有没有窗子?窗外是什么风景?有没有风景?他是在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想起和想到这些。单简忽然道:“你说完了没?”路娇迷用一对艳冶的眼啄着这个俊朗的年轻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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