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是不是被这些天风传的那个……”“不准胡说,”姜放喝住他道,“还是捕风捉影的传闻,不要当街乱说。”胡动月缩了缩脖子,道:“是,小的们只是心里乱猜,结群出去找寻,最后在定环路后边的水塘边看到古兄的马,人就在边上的草垛里。”姜放问道:“马还在?钱囊也在?”“正是的。”“他瞧见对手了没有?”板车上的古岭呻吟了一声,艰难道:“小的没看见,那小贼背后偷袭……”姜放微微一笑,“用的是什么兵刃?”古岭有气无力道:“剑,又不很象。”姜放点了点头,笑道:“你的伤,不过皮肉,不碍事的,只是臂骨裂了,接一接就会好的。会试上有些不便固然可惜,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也是件好事。”古岭在陈潭做惯了呼风唤雨的衙内,听姜放说这个话,自然是老大的不情愿,无奈姜放是大内的侍卫总管,自己的父亲虽说是分守一方的参将,离姜放仍差了好几级,就算自己会试得中,也要在姜放手下做官,无奈只得道:“是,大人教训的是。”姜放还须赶往宫里当值,便对众人笑道:“离会试不远了,你们该疗伤的疗伤,该练功的练功,不要贪图玩乐,记得上进。”众人连忙答应,抱拳目送他过桥。姜放领着小厮,从青龙门进皇城,远远看见两个青衣内监一前一后向门里走,当即紧赶几步,笑道:“呦,这不是六爷辟邪么?”青衣少年回头笑道:“小人给总管大人请安。”姜放一把托住辟邪的胳膊,道:“免礼、免礼。大采办这是从哪儿回来?”“才刚在户部。”辟邪回头对小顺子道,“快过来给总管大人见礼。”不仅小顺子,门口的侍卫也都过来给姜放行礼。人人既知辟邪在皇帝、太后、乃至成亲王面前都吃得开,也都笑脸相向,都不搜查他身上,只管放他进宫。姜放和辟邪并肩而行,离众人远了,才低声将刚才燃春桥上所见对辟邪说了。辟邪道:“这是第九个了。这个人所图并非财物,只对今科武举人下手,到底什么来头?”“从刚才那小子身上的伤痕来看,这人武功可不弱。”姜放皱眉道,“伤口虽多,却都甚浅,可见此人手下收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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