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要那样,我明天这时候才能到,可是一接到这封信,我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地赶了回来,还好,正是时候,要不然我又要杀人了,其实,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也换不回来一个老弟你。”郭璞暗暗感动,也又一次地羞愧袭上心头,道:“海爷,谢谢您!”海贝勒一摆手,道:“老弟,你我之间永远别来这一套,怎么样,一路辛苦?”郭璞道:“没什么,海爷,倒是海腾跟海骏……”海贝勒截口说道:“你别看他俩个都是铁铮铮一样,可都是娇生惯养在家里安适惯了,没出去的时候想出去,一旦出了门准定归心似箭,个个想家,老弟,我说对了么?”郭璞叹道:“知他们的唯有海爷,一点不错!”海贝勒笑道:“他们跟着我多少年了,这都不知道还行,怎么样,老弟,他两个路上叫苦了么?”郭璞摇头说道:“那可没有,海爷,事事多亏了他俩,他俩也不愧是您的人、您的护卫,没一天不想您,也没一处替您丢人!”海贝勒既高兴又安慰地笑了,但他嘴里却这么说:“老弟,别往他们脸上搽粉,别替他们说好话了!”郭璞也明知道这位贝勒爷的心意,当即说道:“海爷,我说的是实话!”海贝勒笑道:“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吧,这么说来他们还听话!”郭璞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海爷,只是……”眉锋一皱,道:“海爷,这趟出门儿,给他们的刺激很大!”海贝勒“哦”了一声,扬眉瞪眼,道:“什么事儿,老弟?”郭璞一扬手中信,道:“就是这回事儿,海爷!”海贝勒也皱了眉,道:“老弟,他们怎么说?”郭璞摇头说道:“他们没说什么,海腾较冷静持重,倒是海骏……”摇摇头,住口不言。海贝勒目光逼视,道:“老弟,海骏怎么样?”郭璞欲擒故纵地摇头说道:“也没什么,海爷,不可能的事儿,我没答应他,又何必……”海贝勒急道:“老弟,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郭璞迟疑了一下,道:“海爷,他俩也是一番为主忠心,我说了您可别怪他俩。”海贝勒摇头说道:“不会的,老弟,我何曾怪过他们,又何时忍心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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