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恭候在凤舆鸾驾之前。慕容焉心中痛苦已极,面上却湛然不动,举止自若,躬身揖请郡主入驾,那赵馥雪头带玉笠面纱,惟露一双妙目,满含一派幽凄神色望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一言不发地登上凤舆,荆牧命凤舆起行,顿时十声炮响,烈焰腾空,王宫内钟鼓齐鸣,慕容焉与荆牧、卓北庐拜别段王末杯,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连绵三里,直趋慕容。兄弟三人一路并辔而行,卓北庐与荆牧怕他心中难受,所以一路上说些轶闻趣事,分散他的身心,慕容焉何其聪明,当然知道两位兄长的良苦用心,当下只与他们谈笑,但结果愈是如此,段、卓二人更加担心了。行行重行行,一干人马穿山涉水,东趋慕容,几日后行到一地,前面一山遥遥相望,横亘绵长。这时天色近午,一行人马来到一片林下,但见几株丹枫,一曲清溪,荆山隈,碧水曲,环境好得很。慕容焉怕郡主坐车久了劳累,就与二位兄长商量一回,三人一起到郡主车前请命,荆牧道:“郡主,天色近午,郡主一定也该休息一回了,我们能否在此稍事休息呢?”赵馥雪尖尖春笋轻轻撩开车帘,妙目四扫,轻轻颔玉首,道:“此地风景宜人,正适打尖休息,本宫也正要去那边溪边浣手,我们就在此休息吧。”慕容焉三人恭声应命,荆牧当下传令众人就地休息,并命慕容焉陪郡主到溪边涣手,慕容焉望了赵馥雪一眼,当下抱拳一揖,延请郡主启动玉趾。赵馥雪这时身披一件玫瑰紫色斗蓬,螓首之上带着斗笠面纱,眼中凝着一股不解的忧郁,深蹙黛眉地望了慕容焉一眼,猛然见到他微侧低垂的面上,蕴含着一种惆怅遐思的表情,不觉芳心颤抖,想上前温柔地安慰他,但她却不能。当下只好无奈地轻易莲步,提了衣裙缓缓到了不远处的一派青溪,她能感觉到慕容焉也跟了过来。风吹枫叶,籁籁有声。赵馥雪行到溪边,轻轻俯身取了溪水洗了春笋般美玉无瑕的柔荑,起身怅然地仰起螓首,益加显得雾鬓烟鬟,美人如玉,咨意的的撷取那和煦的阳光,天边追逐的云霏、远山。慕容焉深情地望了她一眼,俊目渐湿,急忙转首,长长吁了口气。赵馥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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