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卓东来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可是现在立刻就猜出他是谁了。 “郑诚。”卓东来沉着脸,“我知道你最近为卓青立过功,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地方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来的。” “弟子知道。”郑诚恭谨而诚恳,“可是弟子不能不来。” “为什么?” “五个月前,卓青已将弟子拨在他属下,由他直接指挥了。”郑诚说,“所以不管他要弟子做什么,弟子都不敢抗命。” “是卓青要你来的?” “是。”郑诚说,“来替他说话。” “替他说话?”卓东来厉声问,“他为什么要你来替他说话?” “因为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没有死,你就不会来?” “是的。”郑诚平平静静地说,“如果他还活着,就算把弟子抛下油锅,也不会把他说的那些话泄露一字。” “他要你等他死了之后再来?” “是的。”郑诚道,“他吩咐弟子,如果他死了,就要弟子在两个时辰之内来见卓先生,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个人说话的态度和口气,几乎就像是卓青自己在说话一样。 “现在他已经死了。”郑诚说,“所以弟子不能不来,也不敢不来。” 水晶杯的碎片犹在灯下闪着光,每一片碎片看来都像是卓青临死的眼神一样。 卓东来无疑又想起了他临死的态度,过了很久才问郑诚:“他是在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大概是在戌时前后。” “戌时前后?”卓东来的瞳孔再次收缩,“当然是在戌时前后。” 那时候司马超群和卓东来都已经到了那间坟墓般的屋子里。 那时候正是卓青可以抽空去梳洗更衣的时候。 但是,他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去做这些事,那时候他去做的事,是只能在他死后才能让卓东来知道的事。 卓东来盯着郑诚。 “那时候他就已知道他快要死了?” “他大概已经知道了。”郑诚说,“他自己告诉我,他大概已经活不到明晨日出时。” “他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因为他已经知道有个人准备要他死。” “这个人是谁?” “是你。”郑诚直视卓东来,“他说的这个人就是你。” “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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