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的事就全部可以马虎一点了。”邓定侯先走过去,掀起了竹帘。邓定侯怔住。丁喜跟着走过去,往车厢里一看。丁喜也怔住。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厢里,手里拿着一大杯酒,正咧着嘴,看着他们直笑。这个人的嘴表情真多。这个人赫然竟是“福星高照”归东景。车厢里凉爽而宽敞,丁喜和邓定侯都已坐下来,就坐在归东景对面。归东景看着他们,一会儿咧着嘴笑,一会儿撇着嘴笑,忽然道:“你们刚才说的老乌龟是谁?”邓定侯道:“你猜呢?”归东景道:“好像就是我。”邓定侯道:“猜对了。”归东景道:“你准备撕下我的耳朵?”邓定侯道:“先打门牙,再撕耳朵。”归东景叹了口气,道:“你们能不能先喝酒吃肉,再打人撕耳朵?”邓定侯看看丁喜。丁喜道:“能。”于是他们就开始喝酒吃肉,喝得不多,吃得倒真不少。切好了的三大盘牛肉,转眼间就一扫而空,归东景又叹了口气,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邓定侯道:“等你先看看六封信。”六封信拿出来,归东景只看了一封:“这些信当然不是你亲笔写的。”邓定侯道:“不是。”归东景苦笑道:“既然不是你写的,当然就一定是我写的。”邓定侯道:“你承认?”归东景叹道:“看来我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了。”丁喜道:“谁说不行?”归东景道:“行?”丁喜道:“你根本就不必承认,因为……”邓定侯紧接着道:“因为这六封信,根本就不是你写的。”归东景自己反而好像很意外,道:“你们怎么知道这不是我写的?”丁喜道:“饿虎岗上的人,不是大强盗,就是小强盗,冤家对头也不知有多少。”邓定侯道:“这些人就算要下山比武决斗,也绝不该到处招摇,让大家都知道。”丁喜道:“因为他们就算不怕官府追捕,也应该提防仇家找去,他们的行踪一向都怕别人知道。”邓定侯道:“可是这一次他们却招摇得厉害,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丁喜道:“你猜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归东景道:“我不是聪明的丁喜,我猜不出。”邓定侯道:“我也不是聪明的丁喜,但我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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