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到了我家,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让你把他们抓走。你是不是暂退一步,让他们离开我这儿,下次你们再要遇上,任凭怎样交手,我都不管。怎么样,能听我一言吗?”“武万丰,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竟敢管洒家的事情。看在咱们是熟人的分上,我不计较,你赶紧退在一旁,让贫僧去拿徐良和房书安。你要是不识抬举,嘿嘿,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武万丰也火了,明知不是对手也不愿退让:“好你个昆仑僧,连禽兽都不如啊!我岂能让你行凶!要想带人,倒也不难,得问问我的双枪答应不答应!”武万丰一撤身,进院取他的双枪。徐良赶忙拦住了:“老人家不必动怒,您在这儿歇会儿,让我去对付这人!”“三将军别管,我非同他分个高低不可!”武万丰抓起双枪跳到院外,往前一纵,与昆仑僧战在一处。武万丰的武艺,比昆仑僧差得太远了,也就是二十个回合,昆仑僧一铲,正拍到武万丰的头顶上,可叹双枪大将,当场死于非命。武国南、武国北见爷爷丧命,血往上涌,各摆一根长枪,左右夹攻,双战昆仑僧。徐良怕他们有失,已经站在了门口。刚过四五个照面,武国南的背上就重重挨了一铲,把他打出两丈多远,绝气身亡。武国北一见,发疯一般,死命乱扎。昆仑僧哈哈大笑,大铲一抡,横扫武国北的腰部,这一铲要打上,武国北就休想活命。徐良一见可急了,他手里早就抓着一把石子,“哧——”一颗没把流星飞向了昆仑僧的咽喉。昆仑僧刚一躲,“哧哧——”两粒石子又打他的双眼,昆仑僧急忙用大铲往外磕。就这么个时候,方宽、方宝像脱兔一样,跳过去抓住武国北,把他拉了回来,若不然祖孙三人非得同日周年不可。昆仑僧磕飞徐良的石子,把铲头一摆叫道:“丑鬼,让这些无用之辈替你送死,不觉着问心有愧吗?”“昆仑僧休得猖狂,山西人并不怕你!”徐良忍着左肩的疼痛,摆金丝大环刀跳了过去。房书安一想:我们也别在这儿看热闹了,上吧!一摆手,同着方宽、方宝扑了过来。昆仑僧一见哈哈大笑,抡大铲力战四人。由于徐良左肩有伤,打起来大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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