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多尔甲道:“你不该泄露了你的秘密。”墨九星又问道:“什么秘密?”多尔甲道:“杀人的秘密。”墨九星在冷笑,却不由自主看了地上的死人一眼。多尔甲道:“你不该用这种法子杀他的,你本该留着这一招来对付我。”墨九星冷笑道:“我不用这法子,也一样可以杀你。”多尔甲大笑。无论谁在笑的时候,精神都难免松弛,戒备都难免疏忽。他一开始笑,叶开已发现他露出了空门。“空门”的意思,就是死。就在这一瞬间,墨九星已扑过去。他的身法轻灵如烟雾,敏捷如燕子,但他的出手却锐利如鹰喙,猛烈如雷电。他已看准了多尔甲的空门。多尔甲还在笑。可是等到墨九星扑过去时,他的空门已不见了——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他的空门已奇迹般不见了。他的手已在那里。别人的手,只不过是一只手,但他的手却是种致命的武器。墨九星一招击出,忽然发现这一招打的不是空门,而是他的手。——是多尔甲的手,只不过是一只手。没有人能用一只手去硬拼一件致命的武器。墨九星想收回这一招,已来不及了。他这一击,已用出了全力。他的手接近多尔甲的手时,就可以感觉到一种冰冷的杀气。就像是剑锋上发出的剑气一样。多尔甲冷笑。叶开却不禁叹息。他知道无论谁的手打在多尔甲这只手上,都是个悲剧。他几乎已可想象到墨九星这只手粉碎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双手拍击。墨九星的手没有粉碎。他竟在这一刹那间,将手上的力量完全消泄了出去,他竟已能将自己全身的力量,收放自如。这用力的一击,竟变成了轻轻一招,轻得几乎就像是抚摸。抚摸是绝不会伤人的——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自己。只要你用的力量够轻,就算去抚摸一柄利剑,也不会伤了你。多尔甲怔住。这轻轻的一招,竟似比重逾泰山的一击更令他吃惊。他从来也没有接过这么轻的一招。高手较技,往往只不过是一招之争。这一招却是千变万化,无奇不有的。墨九星这一招的奇妙,并不在他的变化快,出手重。他这一招能制敌,只不过因为他的出手够轻。叶开也不禁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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