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毒,“你怎能如此……”钟春髻心绪烦乱,听她口口声声指责,怒从心起,唰的一剑向她刺去。她是雪线子高徒,武功远在芳娟之上,芳娟无可抵挡,闭目待死。
“啪”的一声,钟春髻那柄长剑被唐俪辞扣住,他点住她的穴道,将她提了起来丢向马车,余泣凤接住,随即打开铁笼,将雪线子抱了出来,放在地上,阴森森沙哑的道,“交易已成,那老头就交给你了。”他将钟春髻锁进铁牢,“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玉箜篌将雪线子还你,当然不可能还你一个四肢健全毫发无损的雪线子。”“我明白。”唐俪辞微笑,余泣凤掉转马头,正待带队而去,他突然微笑道,“其实——玉箜篌难道没有想过,可以借你等人势之众,在这里设伏杀我么?”余泣凤头也不回,冷冰冰的道,“和你起冲突,我等未必有利。”“剑王忒谦了。”唐俪辞柔声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余泣凤策马而去,红蝉娘子和清虚子一言不发,显然经过玉箜篌的刻意交代,以防唐俪辞挑拨刺探,一行人便如来时一般,利落而去。地上只余两个人头,以及一地尸首。唐俪辞回过头来,芳娟站在他身后看着那两个人头,呼吸急促,脸色仍是说不出的苍白。钟春髻方才提剑要杀她,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公主,却是对她忠心耿耿,到头来的下场是公主提剑要杀她。“芳娟。”唐俪辞微笑道,“受惊了么?”芳娟猛地抬起头来,她认得这位秀雅风流的唐公子,“唐……国舅爷……”唐俪辞点了点头,“你是二公主的婢女?”芳娟应道,“是,但我被二公主赐给了……赐给了琅邪公主……”说到钟春髻,她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惊恐之色,“我没有想到公主她年少美丽,却竟然……竟然如此可怕。”“二公主有没有说起过,当年失踪的三公主,这位琅邪公主身上,可有什么可供确认的印记?”唐俪辞微笑,“或者有什么可以相认的信物呢?”芳娟怔了一怔,“信物?”她用心思索,“并没有什么信物,公主和二公主长得很像,也是在当年收养公主的地方找到的,难道有假?”“长相有时候只是偶然,”唐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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